“回陛下,臣父去年新丧,臣还没有袭爵。”

    朱由检微微颔首:“那此战之后,再命五军都督府和吏部,处理隆平侯府袭爵之事吧。”

    “臣谢陛下!”

    张拱薇听朱由检这么说,也是喜不自胜。

    “朕今儿个也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四人的事情说完,朱由检挥手对四人道。

    等出了皇宫,朱国弼和柳祚昌两人皆面色灰白。

    “抚宁侯、安远侯,小弟还需准备出征事宜,就此告辞。”

    李弘济有些得意的看了眼柳祚昌,告辞离开。

    张拱薇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对两人拱了拱手。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柳祚昌当即咒骂道:“什么玩意儿!短命的东西!早晚死在辽东!”

    朱国弼没有说话,接过扈从递过来的马缰,直接翻身上马。

    乾清宫,偏殿。

    王承恩小声对朱由检问道:“皇爷,您既是对他们看不过眼,何不寻个由头,夺了他们的爵位?”

    朱由检从桌上,拿起写着临淮侯和隆平侯字样的两个小木牌,将之挂在面前的屏风上,转头对王承恩道:“爵位不可轻授,同样也不可轻夺。”

    “安远侯也好,抚宁侯也罢,都是其祖上一刀一枪拼来的,朕怎能轻夺?国朝为什么要授予他们爵位?一是为了筹赏他们祖上的功绩,二是要给后来人看。”

    “让后来人知道,只要你能为国朝奋勇杀敌,就可以让子孙后代世享荣华富贵,与国同休!”

    “如果朕今日夺了抚宁侯和安远侯的爵位,那大明的爵位也就不值钱了,将来谁还愿意为国拼死?”

    王承恩听后,恍然道:“是臣想岔了,皇爷英明。”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抱胸看着面前的屏风。

    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一旦被他找到这些勋贵违法的铁证,他也一定不会手软。

    ……

    朝鲜,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