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还没听出来暗示:“杜雯可……卧槽,我跟她念什么诗,别打岔行不行,后来我想过,这句话的关键在于前提,在没有外来压力时,这个前提,对吗?”

    孙二娘其实表情非常满意:“杜雯硬是要得,我说她有官家小姐的气质呢,搞这些学问就是鬼精鬼精的,男人有了钱就容易变坏,这就是没有外来压力的时候,怎么爽怎么来,说得特么太对了!”

    万长生捂头:“我跟我爸没有啊……有道德修养的约束,就不会做那些破事儿。”

    孙二娘鄙夷:“那些老祖宗我看个个儿的道德修养那么深,娶姨太太的时候,都不含糊!”

    万长生发现在这个人性深处的话题上,永远说不过亲娘:“求了,能不能别瞎扯,又要鄙视这种陋习,又一个劲怂恿我,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孙二娘快活的哈哈哈:“如果出来两年,跟个实木椽子似的傻不拉几招惹不到姑娘那就另说,可几个月就遇见杜雯,现在又有小钟,我看哪,那网上说在平京还有外室,这大过年的不过来看看……”

    万长生求娘闭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信?那只是一开始杜雯为了炒作点名声,后来根本用不上,她也就是假老练……不是,我们在说正事,老是扯这些干嘛,刚才说到哪里了?”

    在家的时候,万长生被老娘和贾欢欢的日常斗争闹得头疼,现在发现光是当妈的就能把他那点记忆力给折磨没了、

    还是孙二娘提醒他:“外来压力,我觉得很对啊,杜雯提醒要在现在的学校搞好外来压力,我必须要在观音村里面搞得斗来斗去,现在让他们出来,不也是要有外来压力吗?”

    万长生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观音村始终是个井底,让年轻人多到外面来,但也不能只搞这种劳务输出,出来餐厅、超市打工始终只是初级状态,村里美术培训一直在搞,我希望能把考大学当成重点奖励。”

    孙二娘哼哼:“这些事没人在村里给掌控,谁搭理?过几天我去看看那什么厂区,必须得在江州搞些营生,让贾家胡家都能把人弄过来做事的营生,把年轻一辈都管在手里了,观音庙赚的钱也投到江州来了,所有人才会继续跟着。”

    万长生探询:“打算花多少钱?”

    观音村打麻将从来都不允许超过十块钱一注,怕的就是各家各户滥赌,谁要是被逮住敢赌钱那就是取消年分红福利。

    所以蜀川各地打麻将风气颇重的情况下,观音村一直都只当成小娱乐。

    但孙二娘谈到生意的时候就挥斥方遒:“需要多少投多少了。”

    万长生啧啧啧:“现在手里有多少钱了?”

    孙二娘傲然:“有出息,爷爷就把他该留下来的给了,自己本来的,爸的,还有孙家的,占观音村一半儿吧,反正我跟说,先切成五份,娶一个进门我给一份,超出了我再给凑……”

    万长生赶紧举手:“不用不用!您都留着!想干嘛干嘛,我不会要的……”

    孙二娘呵呵:“那就走着瞧了,我准备春节好好考察下小钟,如果没问题的话,她那份我先给她做生意了……”

    万长生气得捶病床了:“瞎胡闹!这会毁了别人的!”

    卧槽,观音村一半儿的五分之一?

    那得是多少钱?

    这谁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