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没颜色?当然是苍煦的精液颜色。

    苍煦又想骂爹了。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羡慕嫉妒恨的堂哥说话这么刺耳。

    他气急败坏解释道:“我没天天想这事儿,今天特殊情况,射多了就颜色淡些,第一次的时候可浓了,不信你问小黎!”

    突然被cue到的黎云不知所措,脑海里开始重放苍煦有点早泄的第一次。

    这时候,苍洲出声,指尖在陷入回忆的黎云身体里肆意抠弄:“他第一次射的很浓?”

    面对苍洲的突然发难,黎云根本没力气回答,他的屁股都要被苍洲手指头玩坏了。

    单纯的苍煦不知道他堂哥自导自演的大戏,还在旁边着急:“小黎,你快说啊,我第一次是不是很浓,说给他听!”

    黎云额角冒汗,浑身泛红,到底是不忍看小狗失落,强撑着说:“嗯……浓……浓的……”

    苍煦开心:“哥,你听到了吧!”

    苍洲眼神一沉,手指头更加没了轻重,追问道:“那我呢?我浓不浓?”

    黎云呜咽着:“浓……呜呜……队长也浓……”

    “是只有第一次浓,还是每一次都浓?”

    在强权压迫下,黎云屈服道:“啊……每……每一次……队长每一次都……唔……很浓……都糊住了……我的屁股……呜呜呜……啊……”

    黎云突然来一句超常发挥的“都糊住了”,苍洲差点真被精液糊住了脑子,只想插进去干死黎云。

    但里面还没清洗干净,不可以。

    他忍着欲望,手背绷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给黎云清理着,要不是苍煦看到他龟头急得都流水,发青发紫,苍煦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苍煦不得不承认,他堂哥有些时候对自己是真狠。

    苍煦才射过,进入短暂的贤者时刻,不着急,但他为他堂哥着急,一根手指头伸过来:“哥,我帮你一起抠。”

    苍洲斜他一眼,眼神冷到没边,那意思就是,有多远滚多远。

    苍煦装没看见,舔舔嘴唇硬是把指尖塞进翕合着的红色小穴里。

    “嗯唔……好撑……好痒……”

    两个人的手指有各自的想法,自然玩弄的方向也是不同的,黎云被刺激得不行,臀肉随着手指的动作颤抖,穴口糊着不少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