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慈道:“王妃这几日本来就身子不好,在这么熬下去,心血都要熬干了。这在怎么样也需要照顾好自己身子啊。”

    南织点了点头:“我看顺慈姑姑说的也是,母亲,您先回去歇一歇,父亲着还有我看着呢。”

    宋青栾欲言又止,南织道:“母亲快去吧。”

    顺慈将宋青栾扶起来,出门吩咐了门外丫鬟将房中的门关上。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顺慈进来:“王妃派婢子来看看。”

    南织看顺慈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神情有些愁。

    “顺慈姑姑还有什么事?”

    顺慈面色敛了敛:“四小姐,之前王妃本就受不小的惊吓。恶疾再犯,王妃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少吃少喝,忧心思虑,婢子是担心再这么下去,王妃身子吃不消。

    四小姐现在要照顾王爷,本就已经十分的疲惫,婢子不该说这些,让四小姐多操心。可是婢子看王妃日渐消瘦,实在是忍不住。”

    南织面色凝重,抬起一双杏仁眼看着顺慈。南织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母亲那是心中过于思虑。父亲一日不好,母亲便一日不能心安。”

    顺慈低头:“王妃就是忧心过虑……”

    顺慈似叹了一口气,平日里慈柔的一双眉微微弯曲,添了一份苦涩。

    南织心里只觉得烦躁不安,片刻,南织又履平了心态。

    “母亲这几日日日眉头紧锁,我也是知道的。等会儿,我再开一些安神安眠的汤药,顺慈姑姑拿回去给母亲喝下,等会我让茯苓去拿一些安眠香过去,夜里顺慈姑姑将安眠香点上,母亲也好睡一些。”

    顺慈点了点:“婢子知道了。”

    顺慈看着不言的南织,突然跪下:“婢子本不该这个时候给四小姐添乱的。婢子实在担心王妃长久忧虑,郁气伤身。四小姐,婢子昨夜看见王妃咳血了,王妃还要婢子将这事隐瞒下来。

    这几日王妃一直不让是小姐把脉,婢子实在是担心。”

    南织扶起顺慈:“顺慈姑姑快起来吧,你这样,我受不起。”

    南织看着顺慈红了眼,声音颤抖道:“母妃身子,是长久亏空,现在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思虑加重,导致的,

    母亲心里有心病,心病不除,膏药难医。”

    南织眼眶红润,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父亲。想想病入膏肓的母亲,南织眼睑沉重得抬不起来。

    顺慈抬起眼看着南织:“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