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了,怀生不是住在你那里?要不要回去看一下?”宋风晚这才想起傅沉那里住了个小和尚。

    “他早晚上学有校车接送,中午在学校吃,晚上有年叔照顾,不必担心。”怀生自理能力很强,压根不用操心。

    由于那家农家乐是段林白开的,宋风晚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过去了,他此刻有一只眼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另外一只像是高度近视,总是模糊不清。

    有人得了雪盲症,两三天就恢复视力,也有人时间较长。

    医生给的理由是,“因人而异。”

    傅沉直接说,“可能人品问题。”

    雪盲症要保持心情愉悦才有利于恢复,即便他气得跳脚,还得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保持乐观,要开心,特么的,老子要笑……”

    然后段家人就整天看着自家小公子,整天皮笑肉不笑的在屋里乱窜。

    也是吓人。

    傅沉本想安安静静和宋风晚约会看电影,段林白非打电话过来,说要招待她,某人过于热情,不好拒绝,就约在九号公馆。

    两人刚到,段林白正拿着话筒唱歌,傅斯年也到了。

    “他没来?”傅沉看了眼包厢。

    段林白偏头看他,“说是昨晚和你一起喝多了,今天头疼,你俩可真行啊,喝酒都不叫我。”

    他?

    宋风晚蹙眉,这又是谁?

    包厢很大,除却唱歌喝酒的地方,里面还有麻将桌,甚至还有可供休息的床。

    傅沉给宋风晚点了果汁,段林白把话筒塞给她,“妹妹,你想唱什么,哥哥给你点。”

    傅斯年低头抿着一杯香槟,微微偏头看了眼段林白。

    他喊宋风晚三婶,他叫她妹妹?

    这不是裸占他便宜?

    “我不太会唱歌。”宋风晚不是五音不全,但属于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那种。

    “没事,都是自己人,你随便唱,又没人嫌弃你。”然后段林白给她点了一首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