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你让人去闹了的?”冯柔神情严肃地看向她,“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

    莎莎一愣,承认了说:“我没您这么宽容,不能让他们的婚礼好过。”

    “这样明着闹有用吗?”

    “没有。”

    “没有,你还这样做,是因为想继续拿我做挡箭牌?”冯柔质问道。

    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以前的好多事她在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过无数遍,也弄明白了其中每个人都怀着怎样的心思。

    “妈,你误会了,我想为你抱不平。”莎莎急忙解释。

    冯柔审视她说:“好了,别装了。你做得所有事都是在为杰杰筹谋。为我、帮我?这种说辞就算了吧,以前的事没有你推波助澜,我可能永远看不清谢振东的真面目。我是应该谢谢你,还是该怨你?”

    “妈,我们要守护的人是一样的,我们也有共同的敌人。”

    “以后你不要再自作主张,收起你的那些阴狠手段。”冯柔说,“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该讨回来的全会讨回来。至于杰杰,是我唯一的孙子,他该得到的少不了他的,明白吗?”

    莎莎看向她,只觉她和以前真完全不一样了,“明白。”

    冯柔警告她说:“如果你再擅自乱来,我会去告诉谢振东,以前的那些事全是你给我出得点子。”

    “妈,我听你的,你放心。”莎莎连连点头答应。

    冯柔又问了她关于杰杰抚养权的事,她把自己说成了被谢振东威胁。

    谢振东看那女人孩子没了,又不能再生了,就强行抢走了杰杰,就是为了哄那女人开心。

    冯柔倒是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诧异地问:“詹佳怡是怎么流产的,为什么连生育能力都没了?”

    莎莎不敢看她,说:“听说车祸吧。”

    冯柔心里猜测詹佳怡流产的事和莎莎多半有关,不过她没为这事说莎莎,只冷冷地说:“活该。”

    “对,我也觉得那女人是活该。”莎莎伤心地说,“可谢振东却为了她抢了我的孩子。”

    冯柔想了想说:“谢振东就算为了詹佳怡再疯狂,对于谢氏的继承人还是会想到的。你之所以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是因为他答应了让杰杰做继承人吧?”

    莎莎否认说:“没有的事。谢振东说即便没有了启宁,继承人还可以从谢氏旁系里找,能不能轮到杰杰也不一定。”

    冯柔不由又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启宁在他心里就这么没有分量,不过莎莎的话也不能全信。

    如果谢振东答应让杰杰做继承人,莎莎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和她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