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忙问“警察同志,我一向遵纪守法……”

    苏康喜说“没说要抓你,只是向你打听个人。”

    “谁?”

    “魏亚男。”苏康喜奇怪地问,“最近没见她在这里做酒推了。”

    静姐拍了拍心口,原来警察找她是为这事,又问“亚男,她又出了什么事?”

    苏康喜反问道“她在这里时经常出事吗?”

    “先前做陪酒时经常得罪客人……”

    “陪酒?她还做过陪酒?”苏康喜的神色立马变了。

    静姐有点摸不着头脑,问“亚男到底犯了什么事,不该啊,她去做生意去了,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做什么生意?”苏康喜越听越着急。

    静姐想到素素临走前嘱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们辞职去了哪里。

    她不愿意再回答苏康喜的问题,对他警觉地说“警察同事,你到底为什么要向我打听亚男?”

    苏康喜没有拿自己的身份压她,说“亚男是我的朋友,只是出于关心。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你和我说说亚男的事。”

    和警察坐下来聊天?静姐想着就觉得不自在,马上说“亚男前些时就辞职了,至于她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

    “哦。”苏康喜想着亚男不会是为了逃避他才辞职的吧,无奈地说,“可我还想知道她在这里时发生过什么。”

    静姐犹豫了下,心想警察也不能得罪,素素说不能告诉别人她们的去向,但说说亚男以前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好。”

    苏康喜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问了静姐不少魏亚男在会所里不少事。

    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各自离开了便利店。

    他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先前知道亚男在做酒推,他就已经很自责了。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还在夜场里做过陪酒,自甘坠落了好一阵子,每天喝得酩酊大醉,被不少客人占过便宜,还得罪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经常被人打。

    他没有打车,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上简直要疯了,原先那些安慰自己理由,让他再也没法骗自己。

    作为个警察他在卧底期间做得所有事都没有错,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就他玛的是人渣,他伤害了她、欺骗了她,却没任何弥补的办法,让他时刻良心不安,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