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许愿看着她，没有回避她的攻击，“报名晚了，我不知道。”
女孩看上去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有趣，刘丽红是普通家庭出身，对许愿这种天之骄子怀着本能般的仇恨，指了个队伍末端的位置示意许愿站过去。
舞蹈课上，位置越靠前，代表越受重视，最后的也就是吊尾灯选手。得到老师指导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和许愿并列一排的是个胖胖的圆脸女孩，叫汤园，来这个兴趣班一年多了。
她本是被家里人要求来学跳舞减肥的。但是因为软度不够，做动作吃力，学到后期，刘丽红也就让她在后排美其名曰自我学习，深化身体记忆。实际上是弃置迤逦，让她自暴自弃罢了。每个学期的表演也没让她上过场。
汤园是个热情的女孩子，许愿刚来，她就示意她得去侧边拿瑜伽垫。
许愿对她说了声谢谢，汤圆抬头想回她句不用客气，就被台上刘丽红凌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领完瑜伽垫，打开铺好，许愿学着汤圆的样子动作。许愿年纪小，柔韧度好，压筋的时候也并无多大痛苦，不过新手肯定比不上老生。劈叉还是把她难住。两腿大开，做不到完全紧贴地面。
刘丽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后排，汤园在后排滑惯了水，这下也有些手足无措。
“来，汤园，你帮帮她。”刘丽红瞟了汤园一眼，她只好站到许愿旁边。
芭蕾起步，最痛苦的就是拉筋，开韧带。其实对许愿来说，不过就是个兴趣班，完全不需要如此全面的培训。
汤园有些呆滞地蹲下身子，手放在许愿的背上。
“压。”刘丽红的话重重砸来。汤园只好把手往下按了按。不太重，许愿也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苦楚。
前排没有同学敢回头看。
“汤园，这身肉白长了？还是你今天没吃饭？”刘丽红用手指抵住汤园的太阳穴，往前一推，汤园的头就只好就跟着摆动。太阳穴突突地发痛。
许愿也发现了刘丽红的动作，转过头来看向汤园。弯起嘴角对她鼓励地笑了笑。
汤园眼眶发红，许愿看见她虹膜上蒙着的水雾，轻轻做了个唇语“没事的，压吧。”
“压。”刘丽红又用教鞭敲了敲镜子前的不锈钢舞蹈把杆，整个教室的把杆连带着颤抖。同时贴住汤园太阳穴的食指也暗暗发力。汤园憋着眼泪，使劲压下了许愿的背脊。
许愿狠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疼痛的呜咽被她重新咽回了喉咙。前胸和小腿紧密贴合，过度压筋造成的痛苦，变成了她额头上一颗颗滚落的汗珠，芭蕾舞裙轻薄的布料早已被她的冷汗浸湿，仔细编盘的头发也变得凌乱。
韧带被撑开，她在痛苦的催化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劈叉。
直到刘丽红要求汤园整个人压住许愿的时候，许愿疼得喊出了口。她的脸上满是泪和汗水，白净的皮肤也涨的通红。
刘丽红这才放过他们两个，往讲台走去。临走前还提醒了一句可别被着她偷懒。
刘丽红走后，汤园把许愿从瑜伽垫上拉起来，给她递了水杯，许愿抱着双膝，她头埋进大腿里，喘了良久粗气才慢慢恢复正常。
女孩看上去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有趣，刘丽红是普通家庭出身，对许愿这种天之骄子怀着本能般的仇恨，指了个队伍末端的位置示意许愿站过去。
舞蹈课上，位置越靠前，代表越受重视，最后的也就是吊尾灯选手。得到老师指导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和许愿并列一排的是个胖胖的圆脸女孩，叫汤园，来这个兴趣班一年多了。
她本是被家里人要求来学跳舞减肥的。但是因为软度不够，做动作吃力，学到后期，刘丽红也就让她在后排美其名曰自我学习，深化身体记忆。实际上是弃置迤逦，让她自暴自弃罢了。每个学期的表演也没让她上过场。
汤园是个热情的女孩子，许愿刚来，她就示意她得去侧边拿瑜伽垫。
许愿对她说了声谢谢，汤圆抬头想回她句不用客气，就被台上刘丽红凌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领完瑜伽垫，打开铺好，许愿学着汤圆的样子动作。许愿年纪小，柔韧度好，压筋的时候也并无多大痛苦，不过新手肯定比不上老生。劈叉还是把她难住。两腿大开，做不到完全紧贴地面。
刘丽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后排，汤园在后排滑惯了水，这下也有些手足无措。
“来，汤园，你帮帮她。”刘丽红瞟了汤园一眼，她只好站到许愿旁边。
芭蕾起步，最痛苦的就是拉筋，开韧带。其实对许愿来说，不过就是个兴趣班，完全不需要如此全面的培训。
汤园有些呆滞地蹲下身子，手放在许愿的背上。
“压。”刘丽红的话重重砸来。汤园只好把手往下按了按。不太重，许愿也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苦楚。
前排没有同学敢回头看。
“汤园，这身肉白长了？还是你今天没吃饭？”刘丽红用手指抵住汤园的太阳穴，往前一推，汤园的头就只好就跟着摆动。太阳穴突突地发痛。
许愿也发现了刘丽红的动作，转过头来看向汤园。弯起嘴角对她鼓励地笑了笑。
汤园眼眶发红，许愿看见她虹膜上蒙着的水雾，轻轻做了个唇语“没事的，压吧。”
“压。”刘丽红又用教鞭敲了敲镜子前的不锈钢舞蹈把杆，整个教室的把杆连带着颤抖。同时贴住汤园太阳穴的食指也暗暗发力。汤园憋着眼泪，使劲压下了许愿的背脊。
许愿狠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疼痛的呜咽被她重新咽回了喉咙。前胸和小腿紧密贴合，过度压筋造成的痛苦，变成了她额头上一颗颗滚落的汗珠，芭蕾舞裙轻薄的布料早已被她的冷汗浸湿，仔细编盘的头发也变得凌乱。
韧带被撑开，她在痛苦的催化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劈叉。
直到刘丽红要求汤园整个人压住许愿的时候，许愿疼得喊出了口。她的脸上满是泪和汗水，白净的皮肤也涨的通红。
刘丽红这才放过他们两个，往讲台走去。临走前还提醒了一句可别被着她偷懒。
刘丽红走后，汤园把许愿从瑜伽垫上拉起来，给她递了水杯，许愿抱着双膝，她头埋进大腿里，喘了良久粗气才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