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孟涛毫不怯懦地说道,他对这四书的理解还算通透,未尝就不能修订。

    更何况,早就见过谢纪的那种奇特的符号,自然很早之前就对这《论语》进行分辨。

    因此这次将《论语》交出来,势必对会他们进行打击。

    “轻狂,简直就是轻狂。”一个大儒听见孟涛的这句话手指着他谩骂起来,只见他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这使他更气得无力说话。

    “谢纪叫你来膈应我们的吗?”这时候,另一个名士说道。他猜想,便是那个谢纪叫他来膈应他们的。

    孟涛不说话,还是一副温和如常的面貌,这个态度确实令那些人非常地不爽。

    “无妨,毕竟是尚书,还是要留点面子的。”一个大儒笑着说道,对着这些人说道,虽然这个人语气比较好,但是好好分析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你就是靠着谢纪才坐上尚书的位置的。

    德不配位,才也不配位,如何服众。给你面子,其实是给谢纪面子而已,若不是尚书这个身份,谁给你面子。

    王岑坐在中间并没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册《论语》,将他打开一看,时不时地点点头。

    这断句断的不错,还是是可以。

    不过在看见那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时候,眼神愣住了一下,看向孟涛。

    “太傅,如何?”观文书院的院长见到王岑脸色有点不对劲,便发问了出来。

    王岑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论语》给他,院长将这句话话看了一下,然后看向孟涛,说道:“这句话,你断的?”

    孟涛淡定地摇摇头,说道:“这句话,丞相断的。”

    谢纪?是他断的?

    院长凝神了一下,周围的一些大儒见到这幅场面,纷纷有点好奇,于是将放在院长手中的那册《论语》拿过来,纷纷传递一看,看了脸色皆不是很舒服。

    然后又一个人见了,便说:“这是谢纪前几天在六部里面断的句子,那时候引起了那些在场官员的反对。但是这句断句传播的范围并不是很广,而只是在小范围里面传播,消息全被其他事情淹没了。”

    这句话一出,众人皆有点明白了,这是谢纪断的句子。

    “这句,断的好,断的妙啊。”观文书院的院长大笑道,引得众人不解。

    断的好?断的妙?

    这可是谢纪断的,断的再好,也得说不好。

    更何况,世上传的句子皆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一句,那样子断就是改变一直以来传统的读法,这有点离经叛道了。

    这居然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