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时候动怒,遭罪的就是自己。所以薇薇安闭上了眼,默默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可就在她碎碎念的时候,脸颊上突然疼了一下。

    那痛感好像在刀口上洒烈酒,薇薇安又一点准备都没有,疼得直骂人:“严斐然谋杀啊!”

    严斐然拿着棉签,一脸无辜地说:“受伤了,肯定要涂药水啊。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原来,是严斐然在为薇薇安处理伤口。

    做为曾经的不儿良少女,薇薇安知道身上肯定也有不少伤口。如果这家伙以此为借口的话……那不就要被他看光光了!

    未免这种情形发生,薇薇安绷着脸说:“让保姆来帮忙,这里不需要。”

    “的保姆已经被刚刚的场面吓得腿软了,手指颤儿抖,哪里还能捏住棉签啊。”

    “那、那也不用来帮忙。”

    “不用我,那想让谁看到的身体?若是真有胆子大的,那谁看就挖谁的眼睛。”

    哼,严斐然不愧是严斐然,还真是不改霸道的作风。

    薇薇安气鼓鼓地看着严斐然,却没有再阻止他为自己涂药水。

    每次棉签滚过受伤的皮肤,薇薇安就会一阵战栗。

    严斐然知道她很痛,便凑过去,轻轻帮她吹气。

    嗯,这下不疼了,反而觉得很痒,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严斐然发现薇薇安的异样,可是他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在她的脖子边吹气。

    “严斐然够了。”

    忍受不下去的薇薇安,对严斐然吼了一声。

    严斐然依旧一张无辜的表情,说:“怕会痛。”

    “觉得我是怕疼的人吗?”

    “那刚刚谁突然叫了一声?”

    薇薇安语塞片刻,便立刻给自己找了借口:“那是没有心理准备,看我后面又叫了吗?行了行了,涂差不多就好了。”

    薇薇安拒绝严斐然的帮忙,躺在闷头躺在席梦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