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便都是于人体无害的补药。

    青伯也没有害她的理由。

    但这件事思来想去都有些牵强。

    若真是身体有损害,秦宓不可能因为嫌苦不喝药,又不是三岁孩童。

    他不喝,说明这药本就是可喝可不喝,于他的隐疾并无太大助益了。

    这样的情况下,青伯为何特地提起这件事?

    倒像是刻意引她去关注秦宓身上的伤。

    这是……提醒她多关心关心摄政王殿下?

    容嫱被自己无厘头的猜测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收起东西回到别院,容娇娇便已经等在那里了。

    容娇娇近日同齐大将军不怎么来往了,只知是那日照例去齐家帮对账,中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二人不欢而散。

    具体的,她也不肯说,整日蔫头耷脑。

    “你从王府过来?”容娇娇趴在桌上,闷闷道。

    容嫱摸了摸她的脑门:“也没病,这是做什么,有气无力的。”

    容娇娇一想到那事,心里便不爽快,将脸埋进了臂弯:“……我就是,亲了一下。”

    “什么?”

    容娇娇索性自暴自弃道:“那日我正对账,他在一旁睡着了,我鬼使神差亲了他一口。”

    “被抓包了。”

    容嫱挑眉:“有这种事?齐将军什么反应?”

    “他?”容娇娇悻悻道,“好像生气了吧。”

    “一个大男人,我不过占了一点点便宜……”她越说越没有底气。

    若是换了个男人,别说亲她,就是摸了她一把,容娇娇也能当场发作。

    容娇娇想了几日,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齐盛不喜欢我。”

    “也对,他一贯偏爱温婉持家的女子。”她叹了口气,眼里浮动几点晶莹泪光,被垂下的眼睫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