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的话说完,江砚深眸光一冷,“林清浅,闭嘴。”

    “……”

    林清浅愣了一下,扭头不解的看他,好好的突然这么凶干嘛?

    江砚深黑眸探究的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喉结滑动,沉默片刻道:“是真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林清浅反问,明眸盈然清澈的望着他。

    “当年她送的那块蛋糕,我不是拿去给吃了。”江砚深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啊?”林清浅彻底蒙了。

    江砚深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当年输了比赛,哭着鼻子上车,我瞧着她手里拿的蛋糕是喜欢吃的,就拿回来给吃了。”

    “…………”

    林清浅无辜的眨眼:“是这样吗?她送的是一块蛋糕?”

    而且他还是为了拿回来给自己吃才要的。

    “不然我要蛋糕做什么?”江砚深反问,他又不爱吃蛋糕。

    林清浅:“所以对明潇……”

    欲言又止。

    江砚深又敲了下她的额头,“小脑袋瓜里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疼!”林清浅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地方,眼神无辜,“我怎么知道她送的是一块蛋糕?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江砚深睥睨她,峻冷的五官故意板起来,“以为我心里喜欢的是别人?”

    知道自己误会了,林清浅的眼神都心虚了起来,咬了咬唇瓣,“谁让婚后三年都不理我,我就以为是生气我拆散了和明潇。”

    话音落地,江砚深的俊脸突然在她的面前放大,然后唇瓣上就传来了痛意。

    “再胡说八道我看这张嘴不要也罢。”冷冽的声音夹杂着警告,显然对于她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和想法非常不悦。

    林清浅疼的抬手摸了摸被咬的唇,小手揽上他结实的手臂,水果潋滟,轻声细语里透着几分讨好,“我错了,不该误会,不该胡思乱想,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砚深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长臂搂住她的肩膀拥入怀中,低头在她的发心亲了一口,低哑的声音道:“浅浅,跟结婚我没有生气,那段时间天越正在拓展海外市场,我的病发作的也频繁,没办法留在兰市。”

    当然,这些都不能作为忽视她的借口,那时候他以为给她江太太的头衔,给她优越的生活条件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