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祝炎感受着贴在一起的胳膊传来的温度,听着身边人的呼吸,一时竟忘了反应。

    项骆道:“这下就不怕我跑了。”

    祝炎一怔,项骆另一只手伸过来拍拍项骆胳膊:“睡吧。”

    这次,项骆再没有侵·略性的动作,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听着项骆的呼吸逐渐匀称,他竟真的没再做什么。

    想想刚刚自己想歪了,祝炎不禁自嘲一笑。感受着被绑在一起的胳膊上的温度,闭上眼睛。

    本就累一个下午了,睡前又折腾一出,很快就睡下了。

    项骆设了闹钟,闹钟五点就会把他叫醒。

    他醒过来的时候祝炎还在睡,闹钟关的及时,他没醒。

    项骆坐起身,打算去做个早饭,伸手要去解绳子,下一秒解绳子的手却被一把按住。

    项骆抬头,对上了祝炎的眼睛。

    “我去做饭。”项骆说完,又添了一句,“没跑。”

    祝炎松开手看着红鞋带被解开。人打了个哈欠,从枕头下将烟盒摸了出来。

    其实自打住进来以后,祝炎就很少抽了。虽说带回来的屋子里有两箱的烟,可他一来没那么大瘾,二来没什么烦心事让他需要用香烟解压,这三来也是项骆有意控制,想让他循序渐进的把烟戒了。

    所以现在一天两根顶天了,现在是抽一根精神精神。

    其实当年祝炎是教过项骆吸的,不过项骆这好孩子,怎么也受不了烟味,一抽就咳嗽。

    项骆顺手将烟揣进自己口袋,去外屋洗漱后将昨天的剩菜剩饭热了。昨天醉宿,早上起的有点急,脑袋有些疼。

    二人坐在一起吃饭,项骆给祝炎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

    可能是昨晚的事情让两个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相互也没什么交流。

    话虽如此,项骆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祝炎的身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跟祝炎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步。

    而且昨天亲到了,就是占着便宜了。

    等快吃晚饭了,祝炎才开口道:“你家邻居的那个事,我听其他人谈论过。”

    项骆挑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