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说,候爷在北疆保家卫国,永宁候府值得任何人尊重。”

    “往小了说,作为小辈,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敢站在永宁候府的地盘上指责永宁候夫人的行事?难不成我刚才那一巴掌,真把脸打得更大了?”

    永宁候夫人感动得眼眶都湿了。

    她这儿媳妇好!

    自信,睥睨,大气,不但懂得维护候府,更知道维护她跟候爷!

    他们永宁候府,就需要这样的儿媳妇,关键时刻才顶用!

    边上看热闹的许多人,也被薛双双一席话说动,觉得薛双双说得字字在理,这位郑小姐的行为,简直让人鄙视。

    尚书府没把孙女教好,还要放出来祸害人吗?

    众人对郑小姐和尚书府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郑尚书的脸色十分难看,郑小姐更是大怒,指着薛双双喝道:“薛双双不要血口喷人!”

    “我看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记恨我刚才拦着永宁候夫人,不让她直接把花灯送给。”

    “根本就是怕了,怕自己没本事赢走花灯,所以才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看了永宁候夫人一眼,竟然还说道:“再说,我也没说错,别人想要花灯,都要靠参加猜灯谜等活动才能赢回去,永宁候夫人却说直接把花灯送,不是不公平是什么?”

    郑尚书只恨不住捂住郑小姐的嘴,让她不能说话才好,总好过这样越作越死,把永宁候夫人往死里得罪。

    郑尚书忙对陆夫人道:“永宁候夫人,丽姐儿只是脾气耿直、不会说话,对夫人绝对没有恶意的,这点,请夫人务必相信。”

    “是老夫没教好孙女,把她的性子养得有点天真给夫人添麻烦了,老夫在这里向夫人赔罪,这就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陆夫人看了郑尚书一眼,淡淡道:“郑尚书不用这么麻烦,她们小辈之间的矛盾,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就好了,我们都少插手。”

    郑尚书向陆夫人赔罪的时候,薛双双已经在喝斥郑小姐。

    她冷笑道:“郑小姐,就是这里最大的不公平!最没有资格说不公平这三个字的人就是!”

    “仗着自己出身尚书府,骄横跋扈,任性霸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像天下的人都该围着转!”

    “就好比现在,我为什么放着华美的花灯不看,却站在这里跟在浪费时间?就是因为郑小姐仗势欺人,不顾我的意愿非得让凭自己的本事赢一盏花灯!”

    “像这样逼迫别人,这是郑小姐自己的本事吗?”

    “当然不是,这是因为尚书大人是祖父,是在用尚书府的权势压力,脱离了尚书府,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