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侍郎急得团团转,一迭声的问:“闺女,是不是很痛?”

    郑夫人气得差点打他,怒道:“有这么当爹的吗?闺女脸肿成这样,说痛不痛?这还用问!果然不是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当回事!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郑侍郎脚步一顿:“哦,对,对,我去请大夫。”

    郑尚书道:“拿我的名贴,去请太医。”

    “请太医好,请太医好,我这就拿父亲的名贴去请太医。”郑侍郎一边点头一边往回跑。

    郑家几个少爷围在郑小姐身边表忠心:“妹妹别怕,谁打,我等下帮打回来。”

    “对,我们一定帮出气。”

    郑老夫人更是连缘由都不问,当场喝道:“什么人连我们家姑娘都敢打?”她看向郑小姐身边侍候的丫鬟婆子,脸色阴沉:“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跟在小姐身边侍候,就眼睁睁看着小姐被人打?们是怎么侍候的!”

    骂完了丫鬟婆子还不解气,又冲着护院喝道:“都愣着干什么?小姐都被人打了,们还不赶紧把人抓起来?”

    “难道还要给时间他们逃跑吗?”

    郑小姐这会儿眼见靠山来了,又骄横跋扈起来,道:“她打我耳光,我要打回来,们等下帮我把她摁住不许动!”

    郑老夫人道:“听到没有,还不赶紧照小姐的吩咐去做。”

    薛双双听到这里,直接被气笑了。

    尚书府的护院立即上前,就想伸手抓人,永宁候府的护卫怎么可能让他们从永宁候府的灯楼里把人抓走?当即把姜湛薛双双护在身后,不让郑家的护院们抓到人。

    郑老夫人倚老卖老,喝斥道:“们护着打人的凶手干什么?这事跟永宁候府没有关系,们还不赶紧让开!”

    永宁候夫人淡淡道:“郑老夫人,我敬一把年纪,喊一声老夫人,并不代表可以在我永宁候府的地盘作威作福。”

    “贵府的小姐在我永宁候府的灯楼里,叫嚣着让丫鬟婆子打死人,还说,打死了自有她负责。”

    “要不是我候上的护卫把人拦下来,说不定郑小姐现在就成了杀人犯了,郑老夫人说,这事跟永宁候府有没有关系?”

    郑老夫人不高兴道:“什么叫杀人犯?这不是没打死人吗?”

    陆夫人气笑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等打死人才算数吗?”

    “我永宁候府搭灯棚,是让大家做些赏灯猜谜,吟诗作对的雅事的,可不是把灯棚搭起来,让郑小姐用作杀人场地的。”

    “郑小姐想要打杀人,什么地方都可以,再不济,们尚书府的灯棚也不比我们永宁候府点的地方小,大可以让郑小姐回去打杀人。”

    “在我永宁候府的地盘,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