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双道:“不用以后,我现在就知道的真面目。”

    “看在都是姓薛的份上,今天污蔑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以后,离我远的,要是再敢污蔑我,别怪我不讲情面,告诽谤!”

    薛如意强辩道:“双双,我只是不想误会我,并没有其他意思。”

    薛双双冲她冷冷一笑,说道:“薛如意,没事跑到镇上来,想勾引男人的人说的是自己吧?”

    “毕竟,已经跟赵学文合离了,成过亲的女人,忽然少了男人,夜里各种空虚寂寞冷,大家都了解。”

    “只是如意堂姐,这次挑男人可要擦亮眼睛,别再又挑个穷得让吃不起肉,穿不起新衣裳的人家,到时候嫁过去又跟人家闹合离,那不是祸害别人吗?”

    红口白牙污蔑人谁不会?

    何况,她也不算污蔑薛如意,就薛如意那点心思,明明白白就是想到镇上找个有钱男人嫁了,别以为她没看出来。

    薛如意被她气得倒仰。

    再让薛双双这么说下去,她就真成了个爱幕虚荣的女人,是因为赵学文穷才跟他合离的。

    薛如意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柔弱表情,厉声道:“薛双双,胡说八道什么?我之所以会跟赵学文合离,分明是他们一家人一起打我虐待我,这才合离的,跟赵家穷不穷可没有关系。”

    薛如意说着,又开始示弱了:“他们一家差点把我打死,还不给我医治,我要是再不合离,连命都要没有了。”

    她举起手里从回春医馆抓来的药,说道:“我已经吃了大半个月的药,身上的伤还没好,我已经没钱了,以后连药都吃不起了。”

    薛如意说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往外流,这回倒不是装的,而是想到自己的遭遇给气哭的。

    别说,薛如意这番装可怜扮无辜演软弱,娇娇弱弱,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还真吸引了某些有想法的男人。

    薛双双对她可同情不起来,冷笑道:“如意堂姐既然明知道赵家是这种人家,赵学文更是一个连女人都打的渣男,还要把我跟他扯在一起,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眼睛又不瞎,难道会放着林白哥哥这样有本事赚钱、更愿意为我花钱、还对我千依百顺的男人不要,反倒看上一个除了会打女人,一无是处的渣男?”

    “堂姐自己挑男人的眼光不行,就以为别人也跟一样吗?”

    薛如意本来已经够伤心了,薛双双这话简直是往她伤口里撒盐。

    薛如意气得脸都扭曲了:“薛双双别高兴得太早。”

    “别忘了林白命硬,连亲娘都能克死,谁靠近他谁倒霉!”

    “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克死了,有再多的钱,没命花也是白搭。”

    林白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