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怔了一下。南城多得是皇亲国戚进出,没哪个不是鼻孔朝天的,在那里看门的怕都是受饱了气。莫非朱雀的意思是自己既然那么不长进喜欢自轻自贱,便干脆丢去那里受气去?还是——他觉得自己受气多了,说不定便能被激出些什么来?

    他听朱雀这般说起这两诀,暗道以往见朱雀身周涌起的威慑之意,该便是所谓“潮涌”之态了。那张狂真是极致的张狂,张狂到叫旁人窒息难语;可若一旦寂静却也是绝对的寂静,寂到无迹可寻,似昨日自己那般穿云透雾的“逐雪意”竟都找不见。

    这不动声色间收放自如的功力,自己真能有朝一日也领会么?

    朱雀说了如许多,也似有些倦,见君黎眼神明暗不定,便道,最末四诀,我往后再与你说吧。你先将‘观心’这一意看了,看是否进境仍快。到“若虚”意入门,你便可试着给平儿疗毒。他那毒亦是难解之物,与我当年的境遇略有相似,也算是你摸到其中门道的一种手段。

    呃……师父,平公子那寒毒——真的无药可解?君黎道。

    无药可解。

    也无法尽驱?

    朱雀抬眼看他。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先前却听人说,说青龙教主拓跋孤,他的青龙心法,可以根除这寒毒。

    所以呢?朱雀冷笑。你是想讥我明镜诀比不过他青龙心法?

    倒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想着既然他可以,师父的功力应不下于他,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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