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于是林渊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在秦笙后颈落下一吻,把秦笙轻轻揽进怀里。

    之前他们在学生宿舍里的时候,晚上睡觉时如果在一张床上,那十有八九是类似这样的姿势,所以秦笙已经很熟悉了。

    秦笙顺着林渊的姿势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一无所知的样子让林渊心里更痒痒了。

    林渊从裤裆里掏出充血硬挺的大几把,在秦笙后穴里抠挖挤下,见有水液溢出,就直接把几把顶在了那入口处。

    林渊的动作是缓缓的,几乎没有惊动到秦笙。

    大几把顶入秦笙的穴口,一寸寸撑来秦笙的肠壁,然后向深处挺进。

    林渊从来没有在睡觉的时候把几把放在秦笙身体里过,所以秦笙真正睡熟了以后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他一无所知。

    林渊软玉在怀,秦笙躺在他怀里,他们彼此包裹着,他用自己的怀抱包裹着秦笙的身体,秦笙则用自己的穴吞下了林渊的象征。

    秦笙身上散发着林渊常用的沐浴露洗发水的香气,这是林渊闻惯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气味一瞬间放在秦笙身上,直让林渊觉得这人仿佛是被自己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烙印,心中不由一阵熨贴。

    下身不由更加坚挺几分。

    秦笙是在一股酸胀的感觉中醒来的。

    秦笙本来好好的睡着,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身一阵酥酥麻麻,一点点清浅的快感让睡梦中的他如梦似幻。

    他先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因为长时间禁欲,而旖旎不堪的春梦。

    只是这春梦怎会如此难耐?

    秦笙从第一次知晓人事开始,接受的一直都是林渊强有力的刺激,所以这一点点的,若有似无的快感与其说是快感,更不如说是折磨。

    秦笙觉得难耐极了,明明感觉下体是被填满的,却又无比空虚。

    秦笙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过了好久才因为这难耐的感觉分出一点点心绪来,这一点点思绪给他的解释是,他又犯病了。

    从彻底和林渊分开以后,秦笙从某一日开始就会偶尔在夜里觉得难耐。

    有时睡得沉只是前茎半硬,有时却会被弄醒,彼时一定是前茎硬挺地不断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后穴中也是水光泛滥,清亮黏腻的肠液从后穴淌出,往往一夜能濡湿三四条内裤。

    偏偏秦笙还不敢动,因为无论是搓弄前茎还是把手指给后穴吃,他都觉得不自在,觉得空虚。

    所以一般来说秦笙都是咬牙强睡硬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