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腰身被拦腰截断了,否则为何身体只能感受到下体那股冲天的快感,以及胸前细细密密的痒意,而方才落入水中那爆发巨大力量的劲腰,此时却一下也动不得了。

    “哈啊啊!别、别再往上了......唔呃——!”

    灵活的触手裹着鸡巴不断地往上爬,宗听言爽得声音都有些变调。

    他原本的嗓音如林间劲竹,如今却被这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劈打折磨得七零八落,再不复原先的清高雅正。

    快感的锁链不仅将他四肢腰身牢牢捆住,更是圈紧了他大脑内的清明,任凭宗听言呻吟哭喊,化为欲望的奴仆。

    宗听言如同碾板上的鱼,被林星果死死按住,扒皮抽筋,剖去他那满身的傲骨,冲去他的理智底线。

    他手无寸铁地瘫软在浮床之上,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对他行不轨之事。

    ——灿热的阳光让他沉浸在快感中的卑劣模样无处遁形,抚过的海风卷起他的衣衫,露出那具不堪淫乱的肉体,甚至就连空气都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双手,在他柔软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惹得他不住地喘息战栗。

    宗听言的眼泪拼命往外流,薄唇紧咬,浑身上下的皮肤不是白的便是粉的,或是变成了更加过分的青紫色。

    高敏感的身体与鸡巴随便摸两下就射意上涌,更别说被这样恶劣的坏东西玩弄。

    宗听言很快便牙关紧锁,哆哆嗦嗦地就要射出精来。

    林星果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见他没多久又是一副要抵达高潮的模样,立刻将那只章鱼拿开,再控制着胸前的那只也停下动作。

    宗听言早就滚进了欲望的熔炉之中,生生被人拎出来,只觉得不上不下,痛苦难耐。

    他立刻挺着屁股,绷直劲腰,将那根摇摇欲坠,崩溃哭泣的大鸡巴送到林星果的手中,泪水沾湿了他的睫毛,让它们变成蔟状。

    宗听言那张脸实在是过于精致,哪怕是变得混乱不堪,汗湿狼狈,只看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为之怜惜。

    他就顶着这样一张犯规的脸,脸上还淌着泪,含糊不清,却又目的明确道:“摸......唔、再摸一下......”

    林星果坐在浮床的边缘,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移开了手,无声拒绝。

    宗听言的外袍一塌糊涂,泳裤也褪至腿弯,早就变成了他最厌恶、最瞧不起的样子。

    但他早就在一次次攀升加强的快感中失去理智,对此毫无所觉,甚至还凑得更近,语气中的恳求更甚,清透的泪水流得更欢:“就一下、哈啊......难受、好痛......再摸摸它......”

    林星果这次没有移开手,却也没有动作,只是替他拂开面上黏成一簇的乱发,低声道:“我可以摸它,但我有个要求,只要你做到了,想射多少次都可以。”

    明明不论是身高、长相、抑或是气势,在外人看来都比林星果强势不少。

    可如今形势倒转,济世救人、飘然若仙的道长却沉溺在疯狂的快感之中,听从遵守着一只妖怪的命令。

    但宗听言已经无所谓了,他如今所求不过是释放与解脱,林星果将他吊在不上不下的高度,射不出,也软不掉,只能将自己的遵循多年的处事规则、人伦道德,与热乎乎滚烫烫的鸡巴打包在一起,一个不漏地送到林星果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