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淡雅的白色花瓣,出水芙蓉。

    她以前最喜欢荷花的清香,也欣赏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

    只是可惜,出淤泥不染的本事,她真没有。

    轻叹。

    她抬手,将画框扶正。

    终究,自己是配不上这种洁白无瑕的人间极品了。

    走到卧室门口。

    沈曼呆了呆。

    季寒城居然在一件一件收拾堆在床上,被他们一番胡闹弄得皱巴巴的西装衬衣和长裤。

    其中几件真丝面料的白色衬衣,沾染了不明物体。

    沈曼看看自己的手,脸腾地红透。

    季寒城卷了卷那团衣服,准备丢一旁,意识到小女人的呼吸,转过头,“想留个纪念吗?”

    “纪念!”

    “不是。”

    沈曼脸烧的更热,更烫,甚至烫手,“那你现在不等于在扼杀吗?够凶残的。”

    季寒城无奈的对着手中的衣物笑笑,“这个没办法,他们的祖奶奶不愿意收留。”

    沈曼绞尽脑汁想怼回去,可是想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窗外万家灯火熄灭了一半,高层建筑外面的灯也关掉了。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沈曼捞起包包,“现在没事儿了,再见。”

    “你怎么回去?”

    沈曼来时坐季寒城的车,只能楼下打车,不过她记得这个地段很方便,“滴滴,出租,回去的方法多了去了。”

    “噢….......…”季寒城又补了句,“办完事,我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