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笑而不语，炫耀之色溢于言表。
贺涵没话说了，回头挑衅林一清道：“瞧你租的老破小，进门低头哈腰，坐下来连个放脚的地方都没有。”
林一清反怼道：“有本事别去我家闲逛！只怪你个儿太高、脚太大，长得不合时宜！”正说着，看到了桌案上一本熟悉的书：《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惊喜道：“你也在读这本书？”
贺涵有些不自然地说：“上次在你家看到这本，翻了翻，挺有意思，加上京东买东西凑单，顺便买了一本。”
小枚凑上来看着林一清手里的书问：“讲什么的？”
一清解释道：“讲漂亮国历史的书，调查中情局搞文化冷战的路线和手法。他们出资建立文化机构，潜移默化地给欧洲文化圈洗脑，树立漂亮国价值观的权威性。例如，他们捧红了奥威尔这样的二流作家，使《动物庄园》实现了经典化。在这本书里，作者通过翔实的史料表明，《动物庄园》的出版、研究、翻译、影视改编及社会热度的拉升，都受到了赞助人的操纵。”
小枚点了点头道：“不明觉厉。你们看书，你们讨论，不用理我。”
子谦搂着她的腰安慰道：“术业有专攻，我也没听懂。”
林一清掩饰道：“这本书的翻译有点拗口。”回头对贺涵说：“下次可以找我借书，没必要买，书非借不能读也。”
贺涵道：“谢啦，不过我不像你，拼命省钱给龚老师应援，自己天天下泡面。下次你想看什么书，告诉我，我买了借给你！”
林一清笑道：“那先谢谢了！”她如此坦然，倒叫贺涵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林一清谈到正事也不消停：“黄璃邀请你参加活动，干嘛非拉我一起？你不是长得又美，又会聊天吗？”
贺涵反问道：“你不替我担心？万一他想把我干掉、卖掉、骗进传销组织，然后假冒我的身份，那我岂不危险？你有没有心？”
“应该不会吧！”林一清说。
贺涵打断道：“更过分的是，子谦连双向监控都不让我戴，万一出事怎么办？”
张子谦解释道：“‘候鸟’的监控水平不比我们差，双向监控不够隐蔽，很容易被怀疑。”他说着打开手边的箱子，拿出两块白手帕，介绍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另外准备了一点小东西。”
贺涵将信将疑地接过帕子，闻了闻，没察觉异常，转头疑惑地望着子谦。
子谦笑道：“创新才安全。帕子上有我亲手提炼的化合物，固态表现稳定，遇水溶解后迅速散发神经性致幻剂，20秒起效，1分钟内挥发完毕。”
“说人话！”贺涵道。
张小枚翻译道：“帕子上的东西，子谦没有采纳常用的致幻剂。这是他的创新，只要我们不说，谁都察觉不到异常。这个帕子不打湿就没有危险；打湿以后，20秒开始挥发神经性毒素，捂住口鼻就倒。帕子上的气体在1分钟内挥发完毕，之后验不出什么残留。怎么样？有安全感了吧？”
子谦进一步说道：“以水为媒，最大的好处是容易获取。要用的时候，撒上奶、酒、汤、饮料都行；实在没有，唾液也成。”
子谦说着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件东西：“第二件是带定位器的尾戒，戒面抠下来时会发射带定位的预警，我这里有即时感应。很容易抠，你试试。”
贺涵拿着尾戒端详了一圈问：“尾戒，有什么说法吗？”
贺涵没话说了，回头挑衅林一清道：“瞧你租的老破小，进门低头哈腰，坐下来连个放脚的地方都没有。”
林一清反怼道：“有本事别去我家闲逛！只怪你个儿太高、脚太大，长得不合时宜！”正说着，看到了桌案上一本熟悉的书：《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惊喜道：“你也在读这本书？”
贺涵有些不自然地说：“上次在你家看到这本，翻了翻，挺有意思，加上京东买东西凑单，顺便买了一本。”
小枚凑上来看着林一清手里的书问：“讲什么的？”
一清解释道：“讲漂亮国历史的书，调查中情局搞文化冷战的路线和手法。他们出资建立文化机构，潜移默化地给欧洲文化圈洗脑，树立漂亮国价值观的权威性。例如，他们捧红了奥威尔这样的二流作家，使《动物庄园》实现了经典化。在这本书里，作者通过翔实的史料表明，《动物庄园》的出版、研究、翻译、影视改编及社会热度的拉升，都受到了赞助人的操纵。”
小枚点了点头道：“不明觉厉。你们看书，你们讨论，不用理我。”
子谦搂着她的腰安慰道：“术业有专攻，我也没听懂。”
林一清掩饰道：“这本书的翻译有点拗口。”回头对贺涵说：“下次可以找我借书，没必要买，书非借不能读也。”
贺涵道：“谢啦，不过我不像你，拼命省钱给龚老师应援，自己天天下泡面。下次你想看什么书，告诉我，我买了借给你！”
林一清笑道：“那先谢谢了！”她如此坦然，倒叫贺涵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林一清谈到正事也不消停：“黄璃邀请你参加活动，干嘛非拉我一起？你不是长得又美，又会聊天吗？”
贺涵反问道：“你不替我担心？万一他想把我干掉、卖掉、骗进传销组织，然后假冒我的身份，那我岂不危险？你有没有心？”
“应该不会吧！”林一清说。
贺涵打断道：“更过分的是，子谦连双向监控都不让我戴，万一出事怎么办？”
张子谦解释道：“‘候鸟’的监控水平不比我们差，双向监控不够隐蔽，很容易被怀疑。”他说着打开手边的箱子，拿出两块白手帕，介绍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另外准备了一点小东西。”
贺涵将信将疑地接过帕子，闻了闻，没察觉异常，转头疑惑地望着子谦。
子谦笑道：“创新才安全。帕子上有我亲手提炼的化合物，固态表现稳定，遇水溶解后迅速散发神经性致幻剂，20秒起效，1分钟内挥发完毕。”
“说人话！”贺涵道。
张小枚翻译道：“帕子上的东西，子谦没有采纳常用的致幻剂。这是他的创新，只要我们不说，谁都察觉不到异常。这个帕子不打湿就没有危险；打湿以后，20秒开始挥发神经性毒素，捂住口鼻就倒。帕子上的气体在1分钟内挥发完毕，之后验不出什么残留。怎么样？有安全感了吧？”
子谦进一步说道：“以水为媒，最大的好处是容易获取。要用的时候，撒上奶、酒、汤、饮料都行；实在没有，唾液也成。”
子谦说着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件东西：“第二件是带定位器的尾戒，戒面抠下来时会发射带定位的预警，我这里有即时感应。很容易抠，你试试。”
贺涵拿着尾戒端详了一圈问：“尾戒，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