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软猬甲的女人不见了,穿着软猬甲拢着毯子坐在那里的女人不见了,入眼的是一个穿着奇怪服装躺在那里的女人!

    虽然脸是同样的一张脸,但,除了脸之外,哪儿哪儿都不同。

    衣服不同、发饰不同。

    一个本是坐着的,这个现是躺着的。

    一个本是冷脸看着他的,这个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的。

    宫千暮?

    他有些懵。

    很懵。

    比懵更多的,是惊。

    惊呆了!

    而比惊更甚的,是慌,没来由的慌,说不出的慌。

    他转眸看看营帐门口,又转回来看看躺在那里的女人,犹不相信,他又连忙跑出账外四下快速环顾。

    不可能!

    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这样换了人!

    他又奔回账内,急急去检查女人脸上的易容面具。

    他呼吸一抖。

    没有。

    没有易容面具。

    其实想想也知道没有。

    不可能有人当着他的面,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将人换走了,也不可能是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自动换装、换发饰。

    所以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呢,是因为一杆秤,一杆古秤,我的血不小心碰在上面了,那杆秤就将我送到这里来了。还不是单纯地送我一人来,是等值置换,就是将我送过来的同时,会带走这里的一个人。王爷也知道第一次就是带走了青柠,所以,我就以她的身份生活。第二次带走的是宫千暮,大婚那日带走的,我又不得不做宫千暮。”

    他想起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