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鳗在旁边一脸正色地胡说八道煽风点火,“没错姑,特别可疑!肯定早恋了!”

    大爷的栽赃陷害谁不会啊于是我也张嘴就胡说八道,“梁嘉鳗你别让我出卖你啊,昨天跟你发消息说晚安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叫孟璇?情人节给你送巧克力,星期一还给你送早点,那巧克力的包装盒还在你抽屉里呢!”

    我觉得梁嘉鳗应该比我心虚得多,因为我刚说的话有一半儿都是真的。

    但丫脸皮也确实比我厚的多,理直气壮地说:“那是人家主动追我的,我又没答应。”

    最后在这场互相出卖的较量里只有我妈渔翁得利收获颇多。

    小学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我原来在a市的一个发小也转来了b市,而且和我同一个学校。

    开学前杨二楞发消息问我:“谢二是不是转你们学校了?”

    我说:“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啊。”

    杨二楞语气一下就变得坚定起来,说:“就是转你们学校了!估计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跟你说,现在全班都知道他喜欢你。”

    我说:“他喜欢我我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她当时那种八卦和兴奋,“你之前转学不是有个本子落教室里了嘛,谢二发现的,我说把本子给我吧,下次你回来我拿给你,他不给,自己放书包里了。然后上星期马莉发现他在那个本子里写了一句‘记得吗,这是你的本子’,于是全班都是知道了。”

    对不起,隔着屏幕我当场就吐了。

    我好像从小就对土味情话过敏。

    谢二原名叫谢宇非,我俩小时候关系挺不好的。

    大概是小学二年级左右吧,我们两所小学合并了,两个班也重新合并成了一个班,我跟谢宇飞才成了同学。

    那时候我们班里有个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女生,身上总是脏兮兮的,但原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来学校没合并的时候也没人歧视人家,大家都和她一起玩儿。但学校合并以后突然就不一样了,我不知道他们那个学校之前是怎么会事儿,也不是什么贵族学校,都是普通老百姓,非装得一个个好像家里都有矿似得。

    装逼也就算了,看姑娘家庭条件不好就欺负人家,嫌人家身上有味道,起那种特别难听的外号,往她头上泼脏水,把她书包扔垃圾桶里,拳打脚踢什么都有。

    其中叫唤声最大的就是谢宇非。

    因为之前是两个学校两个班,大家都已经有各自的小团体了,所以融合起来比较费劲。但那个年纪的孩子难免会受别人影响,看所有人都欺负嘲笑一个人,就自己也上去掺和一脚,仿佛如果不和众人一起站在她对立面冲她扔石头就会成为和她一样的异类。

    于是在那些人的带领下原本不歧视她的人也开始歧视她了。排挤,欺负,嘲笑,每天变着花样找乐子似得做尽残忍的事。后来看到一句话说得很对,孩子可以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人,因为无知和单纯。

    当时我是全班唯一一个站出来维护正义扇他大耳刮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