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夏倾歌随即又问道。

    “第三,有没有大夫告诉过你,你女儿脸上的红斑,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那是一种毒。若是毒素清除的早,还有恢复的希望?”

    听着夏倾歌的话,壮汉下意识的看了躺在地上的女孩一眼。

    女孩的脸上,确实有一块红斑,巴掌大小。

    他的眸子不由的暗了暗。

    “你胡说,我女儿脸上的才不是毒,那就是胎记。我是老实本分的小生意人,从来没得罪过人,我女儿怎么可能中毒,你别胡说。”

    “是你胡说还是我胡说,想来大家很快就能知道了。”

    夏倾歌说着,拉着小男孩又上前两步。

    “第一,你说你是货郎,家境不好,却没亏待过孩子,那你可知道,这孩子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料子的,价值几何?”

    “我……那是老子给他买的最好的衣服。”

    “你买的?”

    夏倾歌冷笑,她不紧不慢,娓娓道。“浣月以北临江的徽云镇,产云蚕得云蚕丝,辅以专有的缫丝技术和刺绣手法,使得云中晓月的布料极负盛名,那一匹布料,至少要上千两银子。这孩子身上的袍子虽破,

    却是实打实的云中晓月,折算下来至少百两有余,你确定是你这个货郎担负的起的?”

    听着夏倾歌的话,壮汉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他不禁有些慌。

    之前,他也只是看这男孩长得好,才打算动手的,他最近缺银子,这孩子若是卖出去,说不定能有个几十两的赚头。

    可没成想这臭小子的一件衣服,就要上百两。

    早知如此,他就换个路子了。

    正寻思着,壮汉就听到夏倾歌再次开口。“第二,你说你女儿十一,是身子虚,你还说你为了治他的病,花了不少的银子,这话听的人感动,可其实躺在地上的女孩,不过是落水受凉引发的高热而已,服了药退了

    烧,很快就能好。她的身子不虚,虚的……应该是一些人的心。”

    “你胡说,她是我女儿,她……”

    “是不是胡说,试试就知道了。”

    轻蔑的瞟了壮汉一眼,夏倾歌拉着小男孩,转身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旁。她拿出银针,缓缓看向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