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了。

    隆正节现在风华正茂,当然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所以他在关注东山市工作的同时,也希望能够通过一个比较体面的方式,将叶开这尊瘟神给礼送出境。

    不错,他是惹不起叶开,也担心叶开留在河东省,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困扰,所以他希望将叶开给送出去,到别的省份去祸害别人,省得挡了自己的路子。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也并非易事,毕竟在河东省,也不是他隆正节说了就能算数的,上面还有一个岳山书记。

    而众所周知,岳山书记对于叶开的支持力度,那是相当大的,想要让岳山书记自断一臂,把叶开送出去,这样的事情,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隆正节的想法,也就是希望叶开能够犯错,然后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将他给撵走了事。

    最近一个阶段,他跟岳山书记的关系正在进入较好的发展期,所以隆正节多少也有了一点儿信心,想要通过其他方面的让步,获得岳山书记的同意,将叶开给送走。

    目前这件事情,他已经cāo作得有一点儿眉目了。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瞿有义那边儿居然又惹出了是非,让他的想法顿时变成了泡影,心里面不由得感到非常郁闷。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手下们盗取东山寺的藏宝,被东山市局的人给捉住了,而且他们还在被关押在jing局期间,抢枪逃出,打伤了jing卫?最后又被赶回来的特jing支队给二次捉住了?”隆正节呆了一阵子之后,才重复了一遍。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瞿有义也是万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

    毕竟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是否认,也于事无补。

    正经的,是如何跟隆正节商量一下,将这件事情的影响给控制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对。

    其他的什么事情,暂时真的是顾不上了。

    “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隆正节叹了口气,在电话中说道,“这种涉黑的事情,原本就是不该沾的,以前在西南的时候,那边儿是大环境影响,沾点儿也无所谓,可是到了河东,这边儿的情况大是不同,你怎么还用老方法来处理问题呢?”

    对于瞿有义的根底,隆正节自然是了解的,他知道瞿有义以前在西南做过一些不法的事情,但是因为这些事情可能都是游走在黑白之间的,所以隆正节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河东可不是西南。

    如果说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影响到他隆正节的扶正,那么隆正节是无法接受的。

    “我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子,原本就是他们听说了东山寺有藏宝,所以想要发点儿横财,却没想到运气这么差,居然被市局给抓住了。”瞿有义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着,这事儿原本不大,但是让叶开小儿知道了,难免就会小题大做,影响到我们的整体布局,所以我就想着花点儿钱,把这事儿悄悄地解决了,谁知道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还不如不动为好了。”

    瞿有义说这话,却也不是瞎说。

    他的本意就是如此,毕竟隆正节是他在河东省发展的最大依仗,有了隆正节在位,再加上他的万和财团的金钱势力,想要在河东搞出点儿名堂来,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所以他很看重隆正节的影响力,自然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叶开利用,作为攻击隆正节的武器,基于这样的想法,瞿有义选择了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已经大大地偏离了他预想中的方向,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隆正节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开始考虑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