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殷推门进来就看见清绝姝丽的小美人跪在门口,听到声响抬起一张白净的小脸。

    “夫主,琬,琬柔给你换鞋。”

    百转千回的话语出口还是卡壳了一下,谢琬柔眼里蓄着水雾,膝行几步,垂头给男人换鞋。

    沈淮殷掩在门口的阴影里,背光,身上是浓烈的酒气,面无表情有些摄人的压迫感。

    冷冷的视线滑到小美人身上,沈淮殷捏了捏眉心,眼神清明,也闻到了自己一身酒气。

    今天是休假日,月赏过后中午陪着谢若清用饭,晚上赴了场宴,盛情难却之下没喝几杯,那群玩嗨了的朋友碰到酒杯浇了他一身。

    若不是念着早上谢琬柔那副可怜的模样,不知道又会被人怎么欺负,他今晚就得被几个兄弟拉出去不醉不归,推了几次私下聚会,终于在他们的挽留声里答应了下次再聚。

    男人顺着谢琬柔的力度抬脚换鞋,舒了口气,边走边解身上的西装,领带落在地上。

    “夫主,琬柔服侍你……”

    声音细细弱弱,谢琬柔听见皮带扣清脆作响,不禁瑟缩一下,紧张地瞥一眼皮带,没招呼在她身上,好好地挂在衣架上,洁白藕臂环着男人的大腿贴过去。

    “等了多久,膝盖不要了?”

    热气熏在小美人耳边,热哄哄的带着酒气醉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一颗颗扣子,吊着人,男色性感。

    谢琬柔不知道夫主什么时候会回来,索性一直跪在门口,膝盖撑着发抖,雪腻瓷白的肌肤点缀绯色,未施粉黛已经娇艳欲滴。

    沈淮殷坐在床边托起一只嫩乳,被皮拍抽肿的奶子褪去红意,只有奶头俏生生胀红,奶肉残余几道鞭痕。

    修长的手揪住软嫩的奶尖,掐出水似的,忽的大力扯长,乳晕奶根几乎半透明,奶团颤巍巍的。

    “啊啊我知道错了,夫主呜……”

    泫然欲泣的小美人一味乖巧认错,让人不忍苛责,被揪着奶子爬到床边的软垫上,背脊舒展,肉臀翘得更高。

    “啧,小骚货不是才吃过鸡巴,又馋了?”

    沈淮殷顺着微肿的屁股摸上来,骚穴湿漉漉地流水,后穴口露出个绳把手,一扯,串珠在穴腔里碰撞,湿热紧致。

    记着小美人受了委屈,本想抱到床上男人先去洗个澡,再温话安抚一番,偏偏谢琬柔缠得紧,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谢琬柔眉眼弯弯地凑过来,小嘴伸出猩红小舌,舌尖隔着内裤舔舐男人的巨物,还未苏醒就份量十足。

    “呜嗯……”

    口水舔舐出长条肉棒的轮廓,半勃起的鸡巴贲张马眼,龟头吐出腺液洇湿了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