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欢呼,却扔下弓,手忙脚乱去看大拇指。嘴里还埋怨苏文:“你把撒放器丢哪儿了?哎呀,皮都破了。”

    原以为苏妈妈和普日布巴特尔会受不了刺激。却见苏妈妈过去检查了一下尸体说:“没救了,颈动脉切断了。这箭还要么?看着挺贵,没剩几根箭了,还是带回去吧”说完了戴上橡胶手套,拿了个小手术刀,轻轻划拉几下就把箭完完整整取了出来。

    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苏文轻描淡写道:“对越自卫反击战那会,我可是战地医生,立过功的。死人算什么?咦......你死就死,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吓死个人。”

    苏文欲言又止:反击战是哪一年啊?你才是真正的妖怪吧?

    寒毛倒竖的苏文赶紧检查下战利品。苏妈妈去帮普日布巴特尔处理伤口。

    果然是某品牌的腰包。里面还有工作胸牌和钱包。钱包里有驾驶证卡片、银行卡、纸币....家人照片.......

    苏文的心里压上了一块大石,但也知道没时间去找那个人了。趁着大队妖兽没到,必须尽早回去烽燧。

    三人匆忙忙翻检一番,苏文又去刨了两根獠牙,带上些有用的东西离开了现场。

    ....................

    三人走后不久,不远处的一栋爬满蔓藤的房屋里,那位惊魂未定的外国人跪在地上,正在胸口边划十字边忏悔:“仁慈的上帝啊,原谅我吧,我打开了一扇什么样的门啊......”

    背后窗外,悄无声息的落下一只黑毛大脚....一只黑猩猩妖兽,单手抓着屋檐,圆睁着褐色的眼睛,缓缓降了下来........

    路上的苏妈妈隐约听到了点声音,但是建筑物太多,不是很确定:“你们听到惨叫么?”

    边走边翻检腰包的苏文和普日不巴特尔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旋即,相对摇头.....

    三人回到烽燧,苏妈妈帮苏文处理好伤口,二人再去帮普日布巴特尔去把烽燧通道部堵了起来。这烽燧高大坚固,想那妖兽一时半刻也攻不进来。忙活半天,累的满头大汗,便围坐在高台顶上翻检起战利品。

    烽燧下的路边树林里,一头妖兽静静的站在在树后,手里提着一条血淋淋的人腿。目不转睛盯着烽燧,一动不动,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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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拿着一杆长枪,陷入了沉思。

    这长枪通体淡青色,似金非金,似木非木,上下材料一致,并无刃杆之分。枪箍处做一带刃龙吞,无缨。长约3米五。

    有一尺长,尖菱形枪尖,弧形枪锋,枪脊厚重,开有血槽,枪刃锐利。短短几回合交手,在苏文的防刺背心切出许多豁口,第一次刺击,甚至扎透了少许背心,锋刃却毫无损伤。

    中间是根短棒,跟多功能铁锹对砍了几次,只有几处不明显伤痕。

    尾部则有一带尖金瓜锤头枪纂,尖长半尺有锋无刃,可做锤用。

    长枪可分为三段,各段通过机括连接,连接处光滑平顺,重量适中。枪尖后部有鎏金文字:敕赐伏妖大将军

    那武者只用了上中两段,尾段是在他背后皮囊里找到的。长枪式样简朴,这皮囊却是镶玉彩绘的妖兽皮,又有古篆题跋。端的是低调奢华有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