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抬手拍了拍林福几人的肩膀,神sE温和地安抚道:

    “我知道同志们的难处,也感谢各位对公社工作的支持。

    我是很愿意给各个大队技术帮助的,只是……”

    他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愁容。

    “各地都难啊!你们大队靠山吃山,至少没人饿Si。

    现在外面有的地方还受灾着呢,至於你们说的技术指导?

    不说在咱们公社,就是在整个省,那深谙此道的人也不多啊!

    要是真能找到这种能人,我难道还会瞒着?

    如果真的有人能提供技术指导,建明公社的养猪事业也不至於烂成那副样子了。

    我们只能自己探索,自己走出一条靠养猪发家致富的路。

    我帮不了你们,公社也帮不了你们,你们能靠的只有自己m0索。

    我最多只能给你们一个承诺,

    要是你们真成了,今年的先进大队就是你们的!”

    林福苦笑。

    严书记这是给他们画空饼呀。

    先进大队?

    好是好,但是那猪能不能养大还不一定呢。

    建明大队为了养好猪,怕猪半夜出问题,甚至有的社员们晚上搭个棚子睡在了猪圈旁边。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把猪抱在怀里用心养着。

    可是结果呢?

    一场病,几天时间,猪就Si了一大半。

    林福想到苦巴巴的社员,心里担心更甚。

    “严书记,实在没有技术指导,我们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