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秋杏并没有印象轩辕灵和白唐见过:“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就在我父亲去世的前几天。”轩辕灵回忆道:“当时我正孤身一人赶往益东城退婚,正走夜路的时候经过益东城后山,碰见了一个在河里飘着的少年,我在河里把他救上来。等白府白庆慌张赶到后才知道,那个就是白府的白唐。

    白庆当时道了声谢就匆匆赶回白府了。

    我一直跟着到了白府,安置好白唐。

    正准备说退婚的事时,轩辕府家仆突然赶上来了,说父亲突发肺痨。我也就匆匆回去了。”

    “白庆是去救白唐的?我听说他老欺负白唐的啊,白唐兄妹在白府过得落魄很大程度就源于他啊。”秋杏诧异道。

    “那我也不清楚了。”轩辕灵摊了摊手,道:“有可能就是他派人把白唐扔到河里的,后来又良心发现了。”

    “那你都救了白唐了,也没看见他的长相?”秋杏接着问道。

    “那天天那么黑,他头发还很长。最重要的那种情形下,我怎么有心情看人家的长相?”轩辕灵道:“他那天被我捞上来以后都泡发了,没了气将近半个时辰。我以为他快死透的时候,才突然有了气。”

    “那确实。”秋杏点了点头。

    又是几日风餐露宿,才堪堪到了益东城。

    而白家正堂上,白家的当家主母,白庆的母亲,白坦的妻子:张婉,正勃然发着火,他把手中的茶碗摔到了地上,来回踱步着,又指着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白家家仆,破口大骂道:

    “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何用,那天让白唐那小子跑了也就算了,这么多天一点音讯都没有!”

    “夫人别动太大气,会伤到身子的。”白坦却像个和事老一样,坐在主座上抚慰着张婉。

    “闭嘴吧你!”张婉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每个月都是你给那两个小孽种钱。木子灵那个小贱人生的孩子,也就数你最上心!”

    她见到白坦劝,便更为光火了。白坦顿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唐朝能有白坦这样的耙耳朵,也真是不容易。但谁让他天性软弱,本来在白城和木子灵死后,就无意争夺白家家主的位置。都是被自己这个指腹为婚的妻子张婉给撺掇的。

    而当上家主以后,就更没有什么话语权了,连自己的侄子的事情,都不敢忤逆张婉。

    “够了!”此时坐在一旁被纱布包着半个头的白庆突然开口了。

    此时的他已经醒来数天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流的血有点多,得包扎一下。

    他阴着脸说道:“我被揍、被扒衣服是我自己没本事。您就别操心了行吗?”

    “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听到这句话,张婉又在愤怒的基础上再度火冒三丈,撸着袖子走到了白庆面前,猛地挥出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