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冷了脸,盯着她的双眼,眼中坚定不移。

    “时婕,今天老子把话跟你说清楚,你的事,我管定了,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接受,你要跟我撇清关系,我也没有意见,你一个人去处理这些事,就他么不行!”

    “那你现在就滚!”时婕抬脚踢在他胸膛上。

    “滚?滚你妈!”顾池抓紧了她乱踢的脚踝,往她那边压,“再踢,信不信劳资再让你下不了椅子?”

    时婕猛地想起之前让她欲罢不能的某个场景,软了下来,一条腿被他压着,身子窝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顾池见她不说话,眼神也不凶了,另一只手绕到她后颈,语气也跟着温柔了下来:“你命没了,我特么怎么活?嗯~?”

    他单腿跪在她椅子边缘,抓着脚腕的手移到大腿,俯过身,吻在她唇上。

    时婕腿软软的耷拉下,没一会儿整个人便在手中败了下来。

    ...

    时婕洗了个澡出来,顾池坐在露台凉椅上抽烟,听见动静,往回看了一眼后,便继续抽自己的。

    “给我擦药。”时婕穿着吊带睡衣,发丝半干,提着一小袋药品,站在他旁边。

    “自己擦。”顾池抖了抖烟灰,往她手中的东西看了眼,口不应心。

    时婕嘟着嘴,坐到旁边,将棉签沾了些药水,一点一点地涂抹在手臂伤口处。

    “嘶~”她狠着心,手有些笨拙地抹上去。

    伤口不碰倒不会太疼了,只是这药水刺激着还未结痂的地方,疼得像针刺。

    顾池余光瞥着,面上仍然是冷冷淡淡的,不为所动,也只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着急。

    “嘶~好疼,糙!不擦了,我去吃饭了。”时婕一下扔了棉签,站起身便走。

    顾池这才理她,拉住她的手腕,让她坐了回去,再默不作声地重新拿出根棉签,沾了药水,又将自己坐的那张凉椅挪到她斜侧方。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臂内侧,一手轻缓地擦药,边擦,还边微噘着嘴呼呼。

    “我刚到top那天,你是不是也给我呼呼了的?”时婕看着他的头顶,感受着臂膀上的凉意和气息。

    “没有。”顾池顿了下。

    “切,明明就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