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东西是从他这个方向过去的,吐蕃的人找掩体躲避、警惕。

    没人冲过来,樊凡高兴了,一枪接一枪,偶尔没打到,再来一次。

    当第十七个人倒下的时候,吐蕃人慌了,看不到敌人,躲也能挨打到,跑哇。

    一群人随意拿起火堆中的燃烧的棍子跑,樊凡绕个远,躲开火堆,自己追,不让其他兄弟出手。

    跑一跑,人拿着的火棍就熄灭了。

    在黑暗中他们蹲下,警惕起来。

    樊凡寻找好位置,瞄上一可,开枪,命中,换地方。

    现在他发现好用了,这种枪声音特别小,比弓弦声小多了。

    更好用的是夜视仪,这个在西南战场得到了验证,就是总要有摇发电给充电。

    ‘最适合使用的时候是阴天,一片漆黑,就我能看到。’

    樊凡想着,又对准一个人开枪。

    “他就在旁边。”被命中的人喊。

    “别处声,他听声音能找到我们。”另外一个喊。

    “我被打到了。”

    “我也被打到了。”

    “出来,你敢不敢出来?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李易,我知道你,是你对不对?”

    能发出声音的人越来越少,在黑夜中,恐惧被放大。

    在最后一个人中了麻醉枪弹,疯狂地向四周挥舞着刀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

    那边火堆旁的人身上多了绳子,被樊凡发射出来的麻醉弹,即便是打飞的也被人在周围找到。

    “樊营长,李东主东西好,抓活口最有用,被打到了,只以为是中毒,不会想到还能好过来,那样就不会自杀。”

    一个羽林飞骑把人捆好后,借着火堆的光,高兴地不已。

    “可惜东主这东西太宝贵了,刚刚打空了五枪,没办法,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