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等见过陛下。”余怀德领头鞠躬。

    “洛阳与长安气候略有不同,可还适应?”

    李隆基对他们的观感好,这些人撑着京兆府及周边州府的经济,捐款搭棚子、修路、军资。

    “谢陛下关心,一切安好。前几日有顾客到,剩下的菜和包子也好吃。”

    余怀德又一次鞠躬回答,他嘴交还有三鲜馅包子的韭菜沫子呢。

    “你们吃别人的剩菜?”李隆基诧异,你们没钱吗?你们一个个的身家……

    “回陛下,东主不收我们的钱,贵客多是一道菜吃几口,甚至不吃。

    扔了怪可惜的,我等到外面买卖东西,餐风露宿,吃惯了苦。

    菜热一热吃了不会生病,主食更是,省了东主招待我等的钱。

    我等倒不是缺钱,那钱财留着帮百姓和捐或将士更好。”

    余怀德说实话,表明他有钱,他就是不愿意用在这个时候。

    “好,家中明年有应举之人?”

    李隆基颔首,对,一般人敢跟你们比钱财?

    “有,大概二十四人,经商纳税,给了名额,皆赖陛下恩德。”余怀德回话。

    “时务策当有一道此题,不可外传。走吧,去下个地方。”

    李隆基说一下,不再理会余怀德等人。

    “谢陛下!”一群人深鞠躬。

    他们明白了,这就是透题了,自己等人不就是吃个剩饭剩菜嘛!

    拿分的题呀,不晓得有多少学子因此无法挤进甲第前面去。

    “老余,你们千万不能说,说了我就会知道。”

    李易提醒一句,意思是陛下能知晓。

    “傻子才往外传呢,我们子弟要考科举。”

    余怀德恨不能把心掏出来,我家的人考科举,我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