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礼懵了,我咋许多话听不懂?什么产业结构的、啥货币地位的?

    怪不得自己只能当个正七品下的小官儿,实在是差距太大。

    李东主怎么忙过来的?一个人答一堆问题,随口问就顺嘴答,自己如果被这样问,一头撞死算了。

    “小易,天黑了,吃饭不?”

    众人问得差不多了,毕构揉揉肚子,饿了,中午他没吃主食,喝酒来着。

    “吃呗!”李易同样饿。

    “吃什么?”毕构追问。

    “是呀,吃什么?宋德,有牛吗?”李易朝外面喊。

    “东主有啊,两头老死的牛,耕地不让耕了,四头牛看别的牛耕,非往前挤,看着看着就有两头倒下。”宋德的声音传来。

    “有筋头巴脑吗?”李易复问。

    “有。”

    “诸位,吃筋头巴脑锅行不行?身体有什么不适合的?”李易看大家。

    众人一起看他,意思是我们适合不适合不应该你说么?吃完倒下,你负责。

    “行,就吃这个,别碰主食,再切点牛肉进去。今天没吃鸡蛋的加一个荷包蛋。”

    李易想一想,给出肯定的答案,都吃吧。

    “我想吃鸡蛋羹。”柳冲提要求。

    “鸡蛋羹含水多,吃了晚上容易被尿憋醒。”李易拒绝,万一你尿床了咋办?

    一个人一个锅,下面烧着酒精,火苗不大。

    黄礼跟着吃,与他一起来的人被安排吃火锅,鸳鸯锅,不是一个人一锅。

    他们所处的房间干爽,一个个的觉得舒服。

    广州挨着海,潮气重,天天生活在那里,不代表就好受。

    有如阿拉斯加的人生活在冷的地方,难道他们真的喜欢?喜欢为啥要生火取暖?

    从广州往北走,在长江为水路,船上还是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