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税,收上来的税给户部,其他地方再管户部要钱,大家都开心。

    李成器停迷茫了,或者说是听傻了。

    还能这么玩?盐税不就是商税么?大张旗鼓推行商税,百官必然为了各自背后的利益不答应。

    可是盐那么赚钱,朝廷没钱,百官要钱,收税正常啊,百官要支持,总不能叫陛下把钱全拿走。

    “易弟你这是……认真了?”李成器觉得要重新看自己的易弟了。

    之前易弟多温和呀,总是往外扔技术。

    有人欺负上门,仅仅是对等回敬一下,从来没有赶尽杀绝过。

    谁一问他有啥好主意,他保证告诉,不求回报的那种。

    唯一一次最厉害的出手是教裴耀卿写万民表,把户部尚书钟绍京给顶墙上了。

    那是最狠的一次,直接对付尚书。

    至于商人那点事情,小打小闹而已。

    若是非要说另一个,是官学对族学,这个还在慢慢来的阶段,只有一本新书,其他的书别人在编纂。

    而盐的事情,绝对不简单,指点江山了。

    天下大事,随之而动。

    李易平静“不使使劲儿,要等什么时候?正好来了机会。魏尚书不过来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快了。”李成器说着喝口酒。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开元,必须是盛世,也一定是真正的盛世。”李易先抄一句。

    “好,开元盛世。”李成器对此无比支持。

    说着他断起酒碗,张大嘴……停顿一下,小抿一口,不能喝多了。

    早上空着肚子,这一碗下去,黄酒也受不住哇!

    “大哥就这一碗,不能喝多,呆会儿我还要跟你说事。”李易先劝。

    他以前喝酒就是,别人都是劝其他人多喝,他让别人少喝,控制住,不能喝多了。

    有时请人吃饭,对方没喝够,还不高兴,不过其他方面他给的多,对方也就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