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回到青山小区门口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街上人影三两只，大部分店面也已经打烊，剩下的都是夜市、酒店宾馆和小超市。
小区门前广场上，牧长清停下脚步，看了眼旁边还在营业的酒店，又看了看小区大门，犹豫片刻后往大门迈了一步，身后栗子香立马跟一步。
牧长清又往左一步。
栗子香跟着往左一步。
牧长清再向右两步。
栗子香依然照做，像影子似的。
于是牧长清深吸口气向后倒退数步——好像撞到了铁板，又好像撞到了棉花，或者用“棉花做成的墙”来形容才比较贴切。
下一秒，牧长清触电似的弹开，尴尬道：“你怎么不跟着退了？”
栗子香俏脸微红，低头细声道：“不能退……若是退了，心中那点勇气就会消散，泄气之下说不定就只能让树神再送我回去了。”
“那多好。”
“一点也不好！”
“……”
南方四月底的半夜还是有些凉意。
两人在广场上如石像般站立沉默了五六分钟，直到保安室里钻出个人一脸奇怪看着他俩，牧长清这才回过神，转身无奈道：“我先声明，我是个正常男性，你确定要跟我一块住吗？”
“嗯！”栗子香原本失落的眼神瞬间恢复光彩，“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堂堂栗氏家族大小姐还会这些？”牧长清面色古怪。
“会呀，因为梦想的缘故，我很早就学习这些了，在家中时也从来不要侍女服侍。”
“……”
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牧长清只觉得牙疼，思来想去迟疑道：“要不我给你单独租套房你自己住？”
“不好，那样多浪费钱？”栗子香一脸认真，“浪费是可耻的。”
“我不缺钱。”
“你缺。”
“我不缺。”
小区门前广场上，牧长清停下脚步，看了眼旁边还在营业的酒店，又看了看小区大门，犹豫片刻后往大门迈了一步，身后栗子香立马跟一步。
牧长清又往左一步。
栗子香跟着往左一步。
牧长清再向右两步。
栗子香依然照做，像影子似的。
于是牧长清深吸口气向后倒退数步——好像撞到了铁板，又好像撞到了棉花，或者用“棉花做成的墙”来形容才比较贴切。
下一秒，牧长清触电似的弹开，尴尬道：“你怎么不跟着退了？”
栗子香俏脸微红，低头细声道：“不能退……若是退了，心中那点勇气就会消散，泄气之下说不定就只能让树神再送我回去了。”
“那多好。”
“一点也不好！”
“……”
南方四月底的半夜还是有些凉意。
两人在广场上如石像般站立沉默了五六分钟，直到保安室里钻出个人一脸奇怪看着他俩，牧长清这才回过神，转身无奈道：“我先声明，我是个正常男性，你确定要跟我一块住吗？”
“嗯！”栗子香原本失落的眼神瞬间恢复光彩，“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堂堂栗氏家族大小姐还会这些？”牧长清面色古怪。
“会呀，因为梦想的缘故，我很早就学习这些了，在家中时也从来不要侍女服侍。”
“……”
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牧长清只觉得牙疼，思来想去迟疑道：“要不我给你单独租套房你自己住？”
“不好，那样多浪费钱？”栗子香一脸认真，“浪费是可耻的。”
“我不缺钱。”
“你缺。”
“我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