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次日白束便领着白静往城东行去。

    二人停在一栋房子门前,这房子与周围的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仔细一看,就能够发现其中的不寻常。

    对联贴得比别家工整,门前台阶也比别家的四方,就连门前那两盆灵植也修剪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大白天,屋门敞开着,加上姐妹俩并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院里的人一抬眼就看到了二人。

    那是个打着赤膊的中年男人,收拾得很干净,如果不是姐姐告诉自己这里面的主人是个炼器大师,白静根本想不到这样打扮的中年男人是炼器师。

    “有事儿?”田伯文放下手里的工具,狐疑的看着门口这对姐妹。

    二人容貌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姐妹。

    只是这两个人他从未见过,只是莫名觉得年长的姐姐有点熟悉,但仔细一想,记忆里又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让田伯文皱起了眉头,他主动上前,问二人“做武器?”

    白静点头,“师傅您会做枪吗?我能拿得动的?”

    田伯文将姐妹俩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这才抬手道“进来说吧。”

    白静兴奋点头,拉着姐姐走了进来。

    “顺着中间这条道走。”田伯文特意叮嘱道。同时不悦的看了眼白束踩在中线两侧的脚,恨不得帮她整个移到道路中间。

    这么清奇要求白静还是第一次听见,不过她还是很懂礼貌的按照主人家的意思做。

    白束笑了笑,倒也没为难田伯文,将越线的脚踏入他喜欢的道上,跟着他来到堂屋。

    白静惊讶的看着屋里这完对称的摆设,趁着田伯文去拿茶水的空挡,小声问姐姐,“二姐,这个人好奇怪哦,什么都是对称的嗳。”

    白束挑了挑眉,低声回道“大师总有一些怪癖,正常。”

    想当初白堂就是因为脸上多长了一颗痣,就被这田伯文拒之门外,可见这人是有多执着对称。

    不过今日是来讨人做东西的,她就不故意难受他了。

    姐妹俩正说着,田伯文走了进来,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水,把茶壶放在托盘正中间,这才开口问

    “要做什么样的枪?”

    白束不紧不慢喝完茶,这才看着白静说“要一把她能拿得动的枪,但又不能太轻,最好日后还能随着年纪不断增加重量的,大概要用个五年吧,不用好看,实用最重要。”

    接着,白束又说了一些细节,田伯文越听,眉头便皱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