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懂。”

    不就是公司破产,爸妈跑路,即将成为别人的免费劳动力吗?

    我长得帅,承受得住!

    再见了兄弟们,二十年之后,我司徒宏还是一条好汉。

    兄弟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懂什么?”顾守成不解地问道。

    我话还没有说出来呢,你咋就懂了啊?

    詹子睿挠了挠脸,脸上露出了一副遗憾不已的神色。

    “司徒,你……”

    “别说了,我都懂!”

    别在安慰了。

    对一个伤心的人造成二次伤害的就是这些安慰的话。

    “据我观察来……”

    “傅博熙,你还观察个毛线啊!事已成定局了,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吧。”

    “……”

    “不是,司徒宏。你这么一副悲苦的样子干嘛?”

    “我是想说,你让他叫一声太太爷爷是不是太少了,起码两声啊。”

    “是啊,司徒哥,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顾守成顺着詹子睿的话说道。

    傅博熙点了几下脑袋,单手扶住镜框,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

    “据我观察来看,起码得三声。”

    “……”

    噗嗤——

    司徒宏一口老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