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总算是见着了,却怎么都说不上话。

    他很难受。

    今日发生这般多的事,他极想与皇叔说说话。

    但现下,皇叔已歇下,他不好再吵醒皇叔。

    帝久晋心里顿时更难受了。

    他是不想吵醒皇叔,但他依旧想与皇叔说话。

    他想问问皇叔,是不是不是同父同母,便不能如亲兄弟一般。

    他其实,想与帝华儒,帝久覃如皇叔与父皇一般。

    想到此,帝久晋不走了。

    他一屁股坐到帝聿的营帐外,不动了。

    他在此等着,等着皇叔醒来。

    营帐外有侍卫守着,看见帝久晋,他们行礼。

    但行过礼后也就未有别的了。

    他们不会问帝久晋来此做甚,更不会让帝久晋进去坐会。

    有礼,又无礼。

    偏偏却让人找不到错处。

    似乎,在帝聿这,便是这般。

    时间无声过去,而此时,皇帝的营帐。

    里面的灯光依旧明亮着。

    不过,不同的是,之前营帐里只有皇帝和林公公,现下营帐里不仅是皇帝和林公公,还有坐在椅子里,一身玄袍的人。

    帝聿。

    皇帝看着他,“那丫头,真不见了?”

    有些事,必须当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