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看过之后,说这个女子是太过饥饿,所以才会晕倒在地上,简单治疗过之后,女子便是醒了过来。

    又拿了一点东西给她吃,她才恢复了气力。

    女子感激涕零:“谢谢恩人,谢谢!”

    胡岚见女子差不多恢复了,又和女子说了几句,得知其的确是附近流落而来的流民,便让人给了她一些银子和干粮。

    李如微从军医那里拿来了止痛药,又拿来了一些热水,放到了胡沛霖手里:“吃药吧,吃了应该就好很多了。”

    “谢谢。”

    胡沛霖说罢,将将药丸放入嘴里,而后喝了一口水。

    将药丸吞下后不久,胡沛霖的脸色好了许多。

    明松这下也注意到不对劲了。

    他走到胡沛霖身旁,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却是面无表情地说出口:“你怎么了?”

    胡沛霖因为之前的事一直记着明松,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明松的脸色隐隐有了一丝裂痕:“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说罢,他冷着脸走开了。

    转眼又过了些日子,胡沛霖的葵水离开很久了,而胡军也终于抵达了乌恒附近。

    到现在,胡军已经行了两个多月,军队疲惫不堪不说,粮草也快用完了。

    胡沛霖也早就感受到了行军不易。

    她本是爱骑马之人,但是经过这两个月之后,生生被磨得再也不想骑马了。

    她只觉得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长期的颠簸,开始会使屁股肿胀酸痛,到后面,才渐渐习惯了。

    应该说,是对于这种习惯性的疼痛麻木了。

    她每日夜问李如微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屁股疼吗?”

    而李如微回她的一般是“习惯了就好了”。

    骑马尚且如此难受,更何况是那些步行的士兵?

    乌恒临河,行军于河边,离市区远一点,可以减少被发现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