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赵瑞儿这么一闹,云平终究是心事重重不曾入睡,去书房里办了一夜的公,一直到天蒙蒙亮,烛火都熄灭了的时候,才随便披了件衣衫,将要嘱咐交代的东西都命人处置了,这才按着额角出了房门。

    她从书房出来,径直回了飞舟上她同云澄的屋子,念着这丫头还没有起,还能装作是醒得早,不曾又在书房里熬了一夜。

    但谁知门一推开,转进屋子里面的时候,只瞧见被褥凌乱,伸手一探,尚有余温,于是云平急忙出门想找云澄去处,恰好遇到船上的仆从,随手抓了一个问了,才得到些消息。

    “小尊主一早就起了,现今正在练习场上同人b划呢。”

    云平追问:“谁?”

    那仆从沉静回道:“是剑秋白剑姑娘。”

    于是云平转身便去了飞舟的练习场,离练习场还有些路,便听到那里头传来b划呼喝的声音。

    门敞开着,只瞧见两个劲装nV子正用剑b划切磋,一蓝一白两道身形在场中空地中一触即分,不过短短数息,便已来往b划了十余招。

    云平站在门口悄无声息的,探了头去看两个姑娘b划,见两个姑娘来回缠斗b划,初时b斗还是云澄赢得多,而越到后头,剑秋白虽还是输得多,但与云澄已开始有来有往。

    这两个都没用灵力,只是单纯用剑术切磋,数日之前剑秋白还犹落在下风,现如今仅以剑招剑意相b,却已经不分上下了。

    到底是天赋异禀。

    云平想起那日在洞里仗着自己修为灵力远胜剑秋白而欺负了她一次,心中不由暗叹。

    但云澄实力与对敌经验远胜于剑秋白,便是剑秋白几次三番想要突破云澄的防备击落云澄的剑,可总是被云澄游刃有余躲过,最后败下阵来。

    “好厉害的一招。”

    待到云澄再次将剑点在剑秋白心口,那蓝衣少nV才从容收剑入鞘,一擦额上的汗,夸赞了云澄一声。

    云澄也将剑反手一转收入腰后鞘中,自去走到场边,g了一个水囊往后一丢,剑秋白也不客气,伸手接了打开来,便大口喝起水来。

    云澄正拎着另一个水囊打算站起来,余光却冷不丁瞧见一双靴子,于是急忙抬头往上一看,便瞧见云平倚在门口,正含笑看她。

    “输多还是赢多?”云平向剑秋白点点头示意,待剑秋白离了练习场后,才随口对云澄问道。

    “自是赢得多!”云澄笑眯眯问她,“你怎么来这儿了?”

    “来瞧瞧你输了会不会哭鼻子。”

    云平伸手去给小姑娘开水囊,从怀里掏出帕子来给云澄擦汗,看她咕嘟嘟灌下半囊的水道:“喝慢些,没人同你抢。你看你,一身臭汗,回头又要好好洗洗。”

    说是一身臭汗,不过修道之人,到了云澄云平这种境界,周身杂质尽除,却也没什么味道,这样说话,不过就是又故意气气这条白龙罢了。

    果不其然,云澄喝水的时候瞪她一眼,然后将水囊一丢开口道:“谁还哭鼻子?我早已经是大人了,才不做小孩子姿态,输了就输了,赢就赢了,g什么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