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荒凉的山林中,毫不掩饰地传来令人面红的叫声。连屈指可数的几只林鸟都逃得老远。

    “这里离监狱可不远啊,”粗犷的男子哈哈笑道,“你真的要叫这么大声吗?”

    科特上身趴在栏杆上,垂着头随身体的撞击嘶哑地呻吟。就连栅栏都被这粗暴的蛮力撞得摇摇晃晃。巴德利双手抓着他两条大腿夹在腰侧,随意地将他拎起,如推车般在荒林里肆意抽插。

    科特知道巴德利不喜欢那间木屋。正常人适中的高度,对他而言便太矮了。他进门时必须弯腰,在房间里也要低头,否则轻易便会撞到房梁。

    巴德利说是来看守他,实则不过是拖到林子里随处一个地方一直插到天黑。他也不需要什么绳索或道具,他的胳膊便是最好的枷锁。他抓着铁链,拖拽科特脖子上的项圈,随处找根树桩捆起来就足够。

    这家伙或许上辈子是头公牛。科特又一次被顶上高潮时仓促想道。否则无法解释那绝对的蛮力和可怕的阴茎。他的小穴相较之下太短了,巴德利每一次都直接把他的子宫当套子一样插。下身每每失去知觉,只是一囊柔软无力的肉壶。

    胸前软肉被冲撞前后甩得疼痛。似乎在人为的刺激与药物作用的叠加影响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胸肌如今愈发柔软丰满。即使安慰自己那只是因为被关押缺乏锻炼而逐渐松懈,当被狱卒们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时,他很难不产生这里已经变成了乳房的错觉。

    他真的会变成女人吗?在马尔斯特制锁的压迫下,他的阴茎因疼痛而萎靡不振,越来越小。就连最小号的阴茎锁,挂上去也松松垮垮。现在马尔斯只用一枚铁环扣住顶部,远远看去,仿佛是阴唇间夹了一颗戴指环的肉豆。

    “这里,”一双大手在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不错。”

    在科特的两瓣臀肉中间,各自有一道黑白分明的界限。那是上次他穿着半包住屁股的弹性布料,被按在烈日下一整天留下的晒痕。今天的巴德利连布料都懒得施舍,只用几根皮带扣将胸部和手足捆住,于是后背勒出的痕迹全都暴露在眼前。

    巴德利拍打着肉臀让他夹紧点。然而科特的肉壁已不断抽搐。过量的体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沿着栏杆慢慢滑落在地。

    巴德利提着他脚腕将他倒过来,干脆就这样插进去。肉道中的精液随重力逆流回子宫。巴德利又满满射了一轮。疯狂的破坏终于停下,巴德利抽出阴茎。将掉在地上的科特拎起抱住,走到一棵大树下。

    他单只胳膊青筋暴起使出全力,捞起科特双腿,按在胸前,将人几乎对折过来。另一边,粗糙的手指忽然夹住肉豆搓捏。如今科特这里极为敏感,受不了刺激,胡乱蹬动双腿又怕掉到地上,不得不抓着巴德利手臂。

    “咿、咿!”

    十指紧扣着结实的胳膊。见他慌乱不堪的模样,巴德利吹了个口哨。片刻后,下方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透明的液体浇在树下,科特呻吟着,却无法阻止身体失控。

    “好狗狗。”等他尿完,巴德利拍了拍屁股,“现在一听到口令就会尿了。”

    这荒林里虽然有许多树,但只有一棵是科特被允许排泄的地方,也是他的标记地点。无论任何情况,狱卒们都一定会带他到这里来排泄。如果他在半路失禁,便会遭到残酷的惩罚。科特只能不断地控制自己,直到狱卒们允许解放,才敢颤抖着尿在树下。被浇灌久了,就连树下的野草都和别处不同,格外茂盛。

    旁边的树上吊着绳子。这是兄长们为巴德利搭建的简易秋千。在排泄完后,浑身发软的科特被抓起吊在树上,手脚绑缚在背后,如同一个垂下的吊篮。巴德利将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阴茎对准穴口插入,随后狠狠一撞。

    “啊!”

    这是“儿童”的游戏之一。巴德利仅仅靠腰部撞击的力量,便把科特顶得向前摇,如同推秋千般,又随重力再荡回来。这样一来,阴茎便在身体中整根没入又抽出,每次都狠狠打进子宫。

    “咕、呜……”

    科特吐着舌头,大脑一片空白。巴德利的力量超乎了他对人类的理解。他一直认为自己很强壮,遇到敌人也总有一搏之力。然而在巴德利面前,他仿佛只是一对奶子和屁股,是吸附在阴茎上的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