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昊王子出事，就是皇帝跟纪天宁一起设计的。
纪天宁向来对皇帝就坦诚，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以后是要走文官之路的，就更要跟皇帝交心才是。
但他也不多嘴。
“嗯，很好。”程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折子，“纪爱卿不好奇为什么朕为什么不阻拦太后？”
纪天宁神情一凝，这是考验，他也不敢随意回答。
心中思索也就在一瞬间，他当即拱手回答，没有什么迟疑。
“最开始并不知晓，但皇上让臣办了这事后，臣斗胆猜出了一些。”
“皇上大概是想恩威并施，让昊王子不再奢想和亲的事，因为这件事他们理亏在先。”
“可草原的问题，不解决，迟早会成为大患，且即使这次态度强硬地解决了和亲的事，等昊王子一回草原，再一深想，未必会服气。”
“皇上恐怕早就想好另外的法子，才会故意如此做，让他们接受实际上皇上真正想做的事。”
程琰没想到纪天宁能想这么多，颇为满意地点头。
“朕没看错纪爱卿，这件事正是如此。”
“朕打算跟草原谈商业合作的事，说起来，这件事还启发自京城最近兴起的糕点。”程琰说到这里，就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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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宁向来对皇帝就坦诚，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以后是要走文官之路的，就更要跟皇帝交心才是。
但他也不多嘴。
“嗯，很好。”程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折子，“纪爱卿不好奇为什么朕为什么不阻拦太后？”
纪天宁神情一凝，这是考验，他也不敢随意回答。
心中思索也就在一瞬间，他当即拱手回答，没有什么迟疑。
“最开始并不知晓，但皇上让臣办了这事后，臣斗胆猜出了一些。”
“皇上大概是想恩威并施，让昊王子不再奢想和亲的事，因为这件事他们理亏在先。”
“可草原的问题，不解决，迟早会成为大患，且即使这次态度强硬地解决了和亲的事，等昊王子一回草原，再一深想，未必会服气。”
“皇上恐怕早就想好另外的法子，才会故意如此做，让他们接受实际上皇上真正想做的事。”
程琰没想到纪天宁能想这么多，颇为满意地点头。
“朕没看错纪爱卿，这件事正是如此。”
“朕打算跟草原谈商业合作的事，说起来，这件事还启发自京城最近兴起的糕点。”程琰说到这里，就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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