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愣怔了半天,待消化真相后,又皱眉问:“这么说来,此事与云开并无任何关系,那日他为何要跑来向二小姐道歉?”

    知夏猛地思及那天自己诬赖云开与云婷私通,羞愧她的划过心尖,使知夏红了脸。

    涂诗坐直身子,用手摩挲着下巴呻吟,“唔……这个嘛,我猜云开应该是个正直善良的男人,他知晓云婷是幕后主谋,但是云家对他有收养之恩,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说出真相。而且我之所以会被云婷陷害,也有一部分原因归结于他,哪怕我并不怪他,可他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便眼巴巴跑来同我道歉。我也是看准了他生性纯良与对我的歉意,才敢当着他的面同云婷说陷害她的人是我。”

    “啊!”知夏哀嚎一声,“那我岂不是错怪他了?”

    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自己竟然诬赖他与云婷有奸情,想起他打断自己时悲愤委屈的神情,知夏内心愧疚更甚。

    “怪不得二小姐要让我们上山找药草呢。”一直沉默地听着两人对话的冬窍也开口了,“云家家大业大,产业繁多,京城大多药铺都是云家的产业,二小姐若是差人去抓药,到时候一查,说不定会查到二小姐这儿。可若是我们自己上山找草药,就算她们怀疑云婷之事是二小姐所为,也拿不出证据。”

    “是啊。”涂诗起身欣赏地拍了拍冬窍的肩膀,“也亏得你轻功好,不然只如何下药这一点,就有的我愁了。”

    冬窍摇摇头,眼中深邃莫测,“就算有的愁,以二小姐的聪明才智,总会想出好办法的。”

    涂诗看出冬窍眼中的深意,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沉沉地问:“知夏,冬窍,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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