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么短短几天时间,这个小娘子是怎么认识那么多人的。

    “这位姑娘,我和说的话怕是不宜有其他人知道。”

    袁县令看了一眼焦三,语速不快不慢,温和有礼。

    “没什么不能说的。”

    韦沅吹了一口茶杯上不存在的茶叶沫,看着茶水荡起一层涟漪,轻声道。

    袁县令若有所思,随即笑道:“倒是我唐突了,听说姑娘昨儿刚去了城东,不知……”

    “能拿出什么?”

    韦沅直视袁县令,“城东的事我可以帮解决。”

    “姑娘想要什么?”袁县令不开价,反而将话题抛给韦沅。

    “后三十年有两种命格,一种是得宝换运,心想事成,高官厚禄,应有尽有。”

    韦沅看着袁县令的五官慢慢开口,好像在说今天吃的菜有些淡了。

    “那另一种呢?”袁县令面色不变,似乎完没听见那话。

    因为师傅的原因,他信有人能看相知运,但这种人一般不会是韦沅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即便她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

    韦沅不说话,静静地坐着,手指慢慢的摩挲这茶杯上的花纹,耐心的远远不似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一万贯。”

    袁县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个价钱已经不低了。

    “我不差钱。”韦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还是比较希望能有人解决城东之事,然后将范县脱手他人……”

    “城东那儿阴气聚集得厉害,再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蔓延整个范县了,到时候您做一个光杆县令又有什么意思?”

    袁县令沉默。

    他知道韦沅说的是真的,到时候哪里还能做县令,恐怕家人也脱不了关系。

    “知道我要什么?”袁县令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得宝换运这四个字的意思。

    “我可以帮找出来。”韦沅没有直说,但这话却更让袁县令放心,这小姑娘果真不简单。

    “那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