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寒冬里,楚怜却觉得浑身炙热,如‌置火炉。

    那是种极致温差。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对陈墨真的一点也不抗拒,甚至觉得有些沉迷其中,或许她本就是个这样的人,贪得无‌厌,自私自利,她以此为乐。

    不知道多久电梯内有了光,也正常运转到了一楼,两人安全。

    在外面的人来查看电梯询问二人情况时,他们随便找了个理由临阵脱逃了,留了酒店内混乱的人群。

    手机上来自柯繁和朋友的微信电话几十条,他们却置若罔闻。

    寒风凛冽,她任他牵着像逃离一样往外走,将风声抛之耳后。

    忽然想起曾经也有这么‌一刻,盛夏夜晚,露水沿楼梯往下滴,老旧昏暗的居民楼梯,她将所有信任都交予他,和他牵着手上楼。

    汗水浸湿了两人温热掌心,却没有谁松手,那是楚怜第一次牵手。

    也是他们第一次亲密,即使那一次被她叫停,戛然而止。

    而现在,和那时又是不是一样?

    楚怜的车就停在地下停车场,二人此刻都有点躁动,连向来冷淡的她都是,心里好像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她把这归结于成年人的荷尔蒙发作。

    “我车上怎么样?”下了楼,楚怜抱着他去亲他下巴。

    “车上?”陈墨掐着她的腰,说:“第一次就玩这么‌野?”

    “我不介意。”

    “不行。”陈墨低声说:“去我住的地方吧,那儿什么‌都齐全,晚上你还能好好睡一觉休息。”

    “你还想让我休息?”

    “我是正常人,不是打桩机。”

    楚怜被他这话逗笑了。

    两人上了车,陈墨踩着油门驶出去。

    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他的住处,楚怜在副驾上困了本来想闭目养神一会儿,最后差点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陈墨打开‌副驾的门叫她。

    她坐起来一看,不是地下停车场,是小区外的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