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对外称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

    倒是陈娇母子还有些不忍,一来不是他们家的事,小孩生食鸡血的事情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所见,视觉冲击力还不大。

    二来女性的内心比较柔软,短时间内有些接受不了。

    陈娇期间弱弱的望了左小涵一眼,后者偷偷对她点了点头,眼神中包含着一丝鼓励和安慰。

    两人间的对视避开了所有人。

    陈娇小脸没有来的一红,心中第一次感觉到一丝男女之间的甜蜜。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还是头一次,倒觉得有些奇妙。

    正当二人眼神继续交汇时,一直没吭声的二叔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伸手掏出一支香烟,随后拖过一张长凳,垂头丧气的坐在上面。

    左小涵眼神一动,找到了一个发问的最佳机会。

    他缓缓向前靠近一步,试探的问道“二叔,你之前说是陈狗子家的阴魂附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语一落,除了他和陈娇外,屋内的其他人眼神都跟着变了。

    陈桂生更是连连用眼神制止二叔,可惜后者望了望左小涵,仍决定说出来。

    先前左小涵的镇尸符,以及刚才义不容辞冲去后院的举动都在帮他们家忙,虽然此事甚为隐秘,涉及到陈家村的一桩丑事,不足为外人道。

    但左小涵有陈娇男朋友的这个身份,也不算是纯粹的外人了。

    陈桂生从自己老子的眼神中看出对方仍旧选择要说,连忙起身将大门关上。

    此时屋内除了他们一家人外,也只有陈娇母子和左小涵三人了。

    “唉!真是冤孽啊!”

    “那陈狗子,打小就不务正业,早早辍了学,十几岁时学人家二流子一样去县城混,结果没混出个名堂来,钱也没挣到半分,反而沾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外面好几万,被人追债到村里,父母也在那时被气的一命呜呼。”

    “为了躲债,安排好父母的后事后,就一个人跑到了沿海城市去打工,一去上十年。”

    “二十多岁的时候才回来,西装笔挺人模狗样,倒是挣了几万块钱,还掉欠的外债后,草草盖了一栋土房,又在亲戚的说和下,娶了一个外村的姑娘。”

    二叔皱着脸巴拉巴拉的吸了两口烟,又接着说道“一年后,孩子出世了,是个男孩,原以为他安心了,在家陪着老婆孩子过日子,种上两亩地,穷是穷了点,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哪知道他鬼迷心窍,说种地不挣钱,又被人怂恿着外出打工。”

    “恰好他出去后,他家老二出世,是个女孩,小名就叫回回,他回来后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外出打工时他老婆在家里偷汉子,连老二都不是他亲身的,这下子直接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