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脸色一寒:“是又如何?若无他们领路,尔等打兔子带搂草,将汉安县大户、富户都祸祸干净,那责任你承担?”

    龚虹扭头瞪一眼护卫,“少呱噪几句!有人带路、有人指认目标,才能办好文大人吩咐下来的大事…要不然就凭你我,哪晓得抢谁家?”

    “不是抢;”陈相出言更正,“是进行「财富再分配」!”

    “噗呲”、“嘎嘎嘎…”、“嘿嘿嘿…”

    龚虹身边的大小头人们,瞬时乐了:“果然是读书人,尼玛,打劫都整的这样文明!新鲜呐…哈哈哈…”

    “哈哈…”

    “哈哈哈……”

    诸人差点笑岔了气。

    “好笑吗?”

    陈相等大伙儿笑够了,才一本正经的开口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打劫几十年了,身上没件像样的衣衫不说,连肚皮都饿的扁塌塌的…丢人不?”

    “呃…”

    “强盗界的耻辱啊!”张吉很认真地补充一句。

    呃…

    饶是板楯蛮一向不要命、不要脸,也架不住别人这样糟蹋…

    还是被别人当众打脸

    闻言不由的个个怒火中烧:“老子天远地远的跑过来,就是来听你们讥讽的?”

    “就是就是,老子脚上的燎泡都破了几回了,跑过来没酒没肉不说,还受气挨骂?”

    “麻蛋,此处不留爷,走,换一家去做买卖…”

    “砍了这两个花儿!”

    龚虹一脚踹翻嚷嚷着要砍人那位小头人,“想作死么?休说汉安军,就是那黎昆手底下的几千人,你干得过不?”

    黎昆修生养息、猥琐发育多年,手底下的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龚虹的部落连年四处奔波干仗、劫掠,族人损失惨重;如今的龚虹,还真干不过黎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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