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儿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怎么就你一人?连笙呢?”

    “他被你们的爹叫走了?你们不知道?”秦蓁蓁回身关上门,已经习惯了她俩经常这么二话不说破门不入,毕竟是寄人篱下,不能矫情太多。好在现在有了这空间手镯,也不怕被发现什么东西。

    “被爹叫走了?”杜笙儿看看杜礼铭,杜礼铭道,“定是爹知道了。”

    “你说爹会和他说什么?”

    “你放心,不管说什么,都一定只会对连笙有利,毕竟他现在可是状元。”

    “说的也是。”杜笙儿表情上放松许多。

    “你们也知道他得状元的事了?”秦蓁蓁问道。

    “哥哥也在朝中为官,自然知道了。”

    三人坐着喝了会儿茶,连笙便回来了。如杜礼铭所料,相爷找他过去便是想和他聊聊抱负、对朝中之事的看法。

    晚上,连笙敲响了秦蓁蓁的房门。“秦姑娘,明日我就要去面圣了,我心里很紧张。”

    “按你所想,畅所欲言便好,切莫被束缚了手脚,畏首畏尾。”

    “可是我怕说错话。”

    “你越怕便越会错。若是你惹怒了皇上,放心还有我呢。”秦蓁蓁捂嘴笑笑。

    第二日,连笙在朝堂之上畅所欲言,大谈宏图,皇上被他胸怀的抱负所感,对他倍加器重。

    下朝后,相爷邀请连笙一同回府,路上与他一同畅聊,俨然快成了亲密的朋友。

    杜笙儿找到秦蓁蓁,“秦姑娘,咱们相识时间也不短了,对彼此也是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嗯,杜姑娘想说什么?”秦蓁蓁问道。

    “可是我一直没看出来你和连笙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朋友,可是你们孤男寡女,关系未免太亲近了些。说是……恋人,可是又没有什么越轨之举。”

    “杜姑娘,我和连笙确实只是萍水相逢,一起搭伴上路罢了,为的是路上能够互相有个照应。时间长了就成为了朋友。”

    “果真只有这么简单?”杜笙儿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就这么简单。”秦蓁蓁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好,秦姑娘,那我便只说了。”杜笙儿有些害羞,“那日爹爹见过连笙以后,对他赞赏有加。得知我对他有意思后,他希望我能和连笙在一起。”

    “这是好事,你应该和连笙说,为何要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