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他在外头煎熬了半个时辰,屋里三人却背着他大行淫乱之事,事后连个可信的理由也编不出来,只一味敷衍搪塞他,这不是明摆了把他当傻子耍吗?

    他诸葛靖仇的确不如自家兄长的脑子灵光,却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傻瓜笨蛋,今晚这事他是决计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的!

    事实上,在今早他见到她第一眼时就动了心,可奈何对方名花有主,他做不出那等夺人所好之事,于是只能按下心思,谁知峰回路转,她不仅无意于岳星楼,还与自家胞兄甚至叔叔……

    方才惊鸿一瞥,这位太吾传人的曼妙多姿的玉体已深深烙进了他脑海,他非但不觉得她行事放荡淫乱,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甚至还因此滋生出了几分庆幸——

    绝代佳人举世难寻,岂是一人可以独占?

    诸葛靖仇衣摆一掀,大剌剌地往榻上一坐,对诸葛靖恩道:“哼,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今晚的所作所为若被父亲知晓,你就死定了!我不在意什么真相假相,我只知道我在外头给你守了那么久,你倒是快活了,弟弟我的老二都要炸了!所以,要么你现在退一步,成全了我,我答应你把今晚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泄漏半个字我挨天打雷劈!你要是不肯,那等父亲回来后我定一五一十全告诉他,你猜猜他会抽你多少鞭子?”

    诸葛靖恩没想到诸葛靖仇如此无赖,竟想到要用这种事情来威胁他。若此时诸葛靖仇只是一时争强好胜,为了和他争夺宝物或比赛名次之类,他定想也不想直接成全了他。

    可君君不是物品,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如何能越俎代庖,为她做决定?

    更何况,他诸葛靖恩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父亲要抽他多少鞭子他都不会吭一声,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君君,还她名誉受损、被世人误会……

    诸葛靖恩不敢再想,当即驳道:“荒唐,这话也这是堂堂诸葛二公子该说的?!拿人痛处,巧取豪夺,那是小人行径!”

    “我不管!”

    诸葛靖仇哪里能忍受得了这顶帽子,气得咬牙切齿,眼眶都发了红,竟想直接将祝君君从诸葛靖恩的怀里夺过:“你今日应也好,不应也罢,总之别想撇开我!”

    他一靠近祝君君,才发觉原来她就是屋内异香的源头,而且她生得好软,浑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要腰肢轻轻一握就塌了下去,好像把她折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祝君君被两双大手强行箍住,左拉右拽,就差一分为二了。

    脑袋上的布料渐渐滑了下去,露出她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只见左边的诸葛靖恩眉头紧蹙、怒色隐忍,右边的诸葛靖仇妒意滔天、鼻翼急扇,偏生两张俊脸还生得一模一样,实在是有趣。

    诸葛靖仇见她瞄向自己,未出眶的眼泪顿时收住了,桃花似的嘴唇撅得老高,哀哀道:“太吾,你,你既允了我胞兄,那也允了我吧!我和我哥虽然长得一样,可我脾气比他好多了!而且不瞒你说,我那物也比他大,会的花样还比他多,你应了我吃不了亏的!不信你摸摸,它都硬成这样了,好疼的,多可怜啊……!”

    说着真就拉起祝君君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祝君君眼皮一跳,掌心果真摸到个骇人的大东西,又粗又烫,也不知憋了多久,居然能硬成这样!

    不过这小子的心眼也没好到哪儿去,存心埋汰自己哥哥,她握住套弄了一下,发现兄弟二人的器物分明就在伯仲之间,哪里就一个比另一个大了?

    诸葛靖仇被摸了两下后舒服得直喘大气,浑身的火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心道这女孩子的手就是不一样,隔着裤子摸都比自己的手指软。

    诸葛靖恩就听出了他的变化,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艰难维持着的隐忍几乎要崩溃:“诸葛靖仇,你放开君君!”

    “你居然已称呼她作‘君君’!”诸葛靖仇登时睁大了眼睛,“那,那我也要这样唤她!君君,君君!”

    祝君君又无奈又想笑,心说这对双生子简直就是两个活宝,不过若她真能把这对兄弟一起吃了,那剑柄给她的小目标不就正好能完成了吗?

    司徒邪、宋鸾羽、诸葛雪衣,再加上诸葛靖恩和诸葛靖仇,简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