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朋远差一点被口水呛到,只好话锋一转,“我就更加努力的学。”

    苏宛平噗嗤一笑,莫名有一种我是们师父的媳妇,们敢觉得不公平试试,小心师父揍。

    四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赵朋远又有点儿话唠,连着爬山也不辛苦了,转眼他们到了山顶的凉亭外。

    就见亭子里坐满了才子,正是先前围着苏义转的那一群人,里头大部分是县学里的生员。

    四个人停住脚步,这会儿他们再往回走还来不来得及呢?

    而亭子里站在中间被人围着的时夫子,此时正高谈阔论,说起来年乡试可能出到的题会是什么方向,还跟人聊起了京城的邸报。

    亭子里的才子似乎今天才知道这考题还跟平素的邸报有关,但是他们从来不曾见过,便是县学里的邵教谕都不曾提起过。

    这么一看,果然京城里来的时夫子见识广些,而且他一聊到这京城邸报一事,见所有人都没有听说过,有些得意,这亭子里头不少童生还是他的学生,于是他故意问那些学生。

    这些童生也是一脸高傲的将这个消息说出来,“据夫子分析,上一届的乡试,便有考核到江南水患冶理一事,们可知就在考前,江南水患死了不少百姓,差一点引起地方暴乱,最后镇压下来,皇上发了火,便让国子监将此题临时加上了。”

    还有这样的事。

    很快这些人说起三年前乡试的南北中三位解元,其中有一位虽然没能在会试和殿试中出彩,却是因乡试将此题写得谋略新颖,得皇上亲自召见,并破例提了此人在身边为中书舍人,比当年的新科状元还要风光。

    这名童生的话令亭中的才子们部怔住,居然多看京城邸报有如此好处,能摸准朝中的风向,看来时夫子有这方面的才能了,明年下考场前,恐怕眼下不少秀才都想着私下里找时夫子猜猜题。

    正在这些人说得起劲时,有一位秀才看到了亭外刚上来的四个人,立即高兴的喊道:“苏兄来了。”

    所有人都朝苏义看来。

    原本还想悄悄退回去的四人,只好笑了笑,在一众才子们的热情下迎了进来。

    苏宛平此时有些尴尬,所有人自动让出一个角落给她休息,为了避嫌,甚至大多人都不怎么看她,除了时夫子。

    自从她进了凉亭,时凌便看向她,眼神不曾离开。

    时烨面色幽冷的朝时凌看去一眼,兄弟两人的眼神隔空燃起火花,时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背对着两人坐着。

    赵朋远和苏义自是被所有的才子围住。

    此时有秀才将刚才听到的新消息分享给苏义和赵朋远听,赵朋远嘴巴大,他故意疑惑的问道:“们不知道么?京中邸报啊,我跟苏义早就看了,自然这些都要看的,此关乎着社稷,岂能不知?”

    “啊?们两人知道?”

    赵朋远一脸大惊小怪看着他们,“知道啊,我跟苏义都知道啊。”

    “为什么们会知道?”